休息？”

他摆摆手，一脸倦意：“你也走吧。”

回到房间，我点燃了香薰。

他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总觉得今天特别累。”他低声说。

何珊珊端来一杯温水：“您这段时间确实太辛苦了。”

他轻轻“嗯”了一声，呼吸渐渐平稳。

我收拾着茶具，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

7

早晨的会议室。

何珊珊正在汇报工作，不知为什么，她今天站得格外近。

淡淡的香水味飘过来。是之前从未闻过的气味。

我站在一旁记录，余光看见她的身影在阳光下轻轻晃动。

“这个项目……”她的声音突然顿住。

文件散落一地。

她弯腰去捡，裙摆微微扬起。

“我来帮……”顾瑾下意识伸手。

两人的手在空中轻轻碰到。

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手，脸上泛起红晕：“对不起，顾总。”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在一旁看着这一幕。顾瑾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快速移开。

“去，把项目合同拿来。”他突然对我说。

我点点头离开。走到门口时，听见他轻声问：“最近……工作压力是不是太大了？”

下午。

顾瑾要去酒窖挑选宴会用酒。

“我陪您去吧。”何珊珊自然地说，“对酒的年份和品质，我还是有些研究的。”

顾瑾点点头：“深深也一起来。”

酒窖里光线昏暗，只有几盏壁灯发出暧昧的光。

何珊珊走在前面，高跟鞋的声音在幽深的酒窖里回荡。

“这瓶不错。”她指着一瓶红酒，“口感醇厚。我记得五年前那次晚宴，您也很喜欢这个年份。”

她侧身从架子上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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