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当偏向离航，爱便会消散。
我回到了我们生活了三年的小窝。
处处都残留着张艳的痕迹。
看着地上那双粉色的拖鞋，还有浴室里那粉色的水杯。
连床单都是粉色图案的halloKitty。
看着已经被搬空的衣帽间，我怅然若失。
前几天还挂满的衣物，此刻全然皆空。
仿佛是在告诉我，张燕已经离去的事实。
这些年我每次一发工资都会全数上交，就留些点吃饭钱。
连吸烟的牌子也是越抽越差。
到后来只因张燕一句不喜欢香烟的味道，我就戒了。
可我转眼就看见，四眼仔在牌桌上喷云吐雾。
张燕连眉头都不皱半分。
说到底只是因人而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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