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在风和渐暖时

谁家骂骂咧咧,问谁毒死了他家的狗。

原来,他不过是嫌弃那狗经常来,拿了开水浇花一样伪善!

我至今都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能如此偏心,甚至痛恨自己的儿子?

他们骂我爸好吃懒做,这一点,我爸该骂。

他们还骂我妈妈只会生女儿,不会生男孩。是个不会下蛋的鸡。

如此一骂,便是二十多年。

后来生到第六个终于是生了我弟弟,却什么都没有给我们家。

连过年红包都没有我弟弟的份,更别说我们这些女孩子了。

有一年更糟糕的是,清明前后,爸妈被人报警抓了,说是偷了别人的树苗去自家地里种下了。

还有三四个人证。

而举报人就是我爷爷,证人是我平日里能凑到一起说话的两个好姐妹。

这件事,以我爸交了五百块钱罚款结束。

我妈妈坐在爷爷家门口的石板凳上,骂了两天,整个村都听见了。

而对方几个人却屁话不说。

他们心虚,因为贼喊捉贼,是他们偷了秧苗到隔壁镇去卖掉了。

因此,我妈妈记恨了那俩好姐妹好几年。

我说过,我妈是个矛盾的人。

如今,她们又能凑一起聊天喝茶。

我做不到。

八九岁的时候,同村的一个男孩跟我一样年纪的,在放学路上,他非要招惹我,那苍耳子丢到我头发上,我打回去,他用拖鞋打了我。

我脸都肿了,一路哭着回去。

想着跟爸妈告状好给我主持公道,很遗憾,他们只骂了我。

从那会开始到如今,我再碰见他,都只如同仇人,他不配让我的生命里出现一丝有关于他的波澜。

二十多年了,没有说过一句话。直至死亡。

当然,我也有一个好姐妹,也是同桌的。

“秋梅,我不能跟你做朋友了。”放学路上,我终于是憋不住了,跟她画了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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