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半身不遂后,父子俩哭红了眼

  婚后第五年,敌军踏破山河直取京都。

  我被乱石压住下身,拼死向丈夫求救,却迎来对方蹙眉一眼:  “婉儿脚踝扭伤,伤势再拖就不能起舞了,你竟还拘泥于这肌肤之伤,  “你这小肚鸡肠的女人,不要也罢!”

  十月怀胎之子也嫌恶甩开我鲜血淋漓的手:  “婉姨说得没错,娘亲你当真蛇蝎心肠歹毒得很。”

  在父子俩决然离去的背影中,我被落石砸得骨碎肉糜,落下终身残疾。

  七年后重逢,怀中稚女指着我轮椅前的少年问:  “娘亲,他为何也叫你娘亲?”

  我捏了捏女儿的脸颊,笑说:  “此人约莫得了疯病,叫错人了。”

  ……  话音落地,站在我轮椅前的儿子陆宁萧,向我斜过来一道鄙夷的目光:  “娘亲,七年过去了。

你怎么还拿着这套‘欲擒故纵’的技俩,套路我和爹爹?

  “婉娘说得没错,战场作战的女人就是心眼多,不然怎么会应付敌军?”

  我抬眸,看着眼前这个七年前才刚入学堂的儿子,此刻已经出落成了身姿挺拔的少年。

  心里泛起一丝稍纵即逝的酸涩。

  但也就一点,很快就消失了。

  我将目光从陆宁萧身上移开,推着轮椅往前走,路过少年身旁时,不经意勾唇嘲笑:  “七年了,你这书到底是读到牛肚子里去了。”

  “沈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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