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没有跟你乱说什么？”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莫小鱼在他的厂子里上班，从前他说是副厂长把人招进去的，他不知情。

　　后来想辞退，也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理由，不能轻易辞退了。

　　因为她妈是小三的事，虽然我一向厌恶莫小鱼，却也不至于小气到不给她留条活路。

　　却从未想过，他们瓜田李下，早就搞到一起去了。

　　如今姜国栋这样问，明显是怕莫小鱼跟我说什么不该说的。

　　我垂下眼睑，“偶然碰到了，她见到我说——”　　我顿了顿，抬头看他。

　　姜国栋虽然低着头，身体却骤然紧绷，又装作随意的样子，“她说什么呀？”

　　我轻笑，“说谢谢我，没把她从厂子里赶走，还说谢谢你照顾她。”

　　姜国栋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这有什么，不过是她说的客套话，以后别搭理她。”

　　吃完晚饭，我拿着本书倚靠在床上打盹。

　　姜国栋似乎在等我睡着，听见我呼吸均匀，他试探性的喊了我几声，见我没有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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