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
白天的生活永远都是那么无趣，我像是个旁观者观察者别人的生活，看着形形色色的人，麻木地干着自己的事情。
我总是觉着自己该干些什么，可是待要动手时，又忘了自己该干什么。
“你不开心吗？”清越就是这个时候又出现在我的身边，飘在半空中，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看见。
“没有，我没有不开心。”
我的确没有不开心，也没有骗小孩。这是我的心里话。
我只是有些无措，有时候总感觉自己不应该成为人这种生物。
我好像失去了作为人的情感，就像是路边随处可见的石头。
就这样看着日升月落，人来人往，一天又一天。
“你应该不开心的，或者你应该开心。”清越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有些悲伤。
“但很可惜，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对着她我好像撒不了谎。
“如果你想，我可以开心的。”
“这不一样！”她气的跺脚，虽然好像只是在跺空气，“你不可以假装开心！”
“为什么？”我问她，“我可以不告诉你我在假装，这样你就不会知道我没有开心。”
“这样你是不是就会开心。”
“不！我不会开心！”清越的眼眶又开始发红，“我希望你开心，希望你伤心，无论怎么样都好！”
“但我不希望你没有开心，没有伤心，什么都没有。”
“也不希望你为了迎合他人去伪装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我还是不理解，“这样不是很好吗？只需要伪装一下，骗了人，就会有人开心了。”
“可是你还是不开心……”
小丫头的原因令我无法反驳，
“你骗得了别人，但你骗不了我。”
“那……”我想要讨她开心，于是又许下另一个承诺，
“那从今天开始，我试着去开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