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社恐的我,被哑巴男友唠叨出幸福

p>“是你!爹藏着的画中人,你是梨清姨!”

我才知晓,木柜底下那幅珍藏不给我看的画作里,是她。

后院三缸晚荷迎着夏尾的风徐徐展开时。

卫梨清问他:

“你还记得我最爱这花呀~但你信里不是说这里养着鸽子吗?”

我才知晓,他为什么突然,就要我把养家的鸡鸭和鸽子草草处理掉。

那些信鸽,是他的红娘。

而我,天真地以为,他是心疼我太过辛劳。

“当真不肯?”吕长慕失了耐心,连语气都急了,“你别后悔!”

说罢,率先走出门去。

敷好了药的吕思清满眼怒意,拉着卫梨清头也不回地跟着跑。

郎中是个好人,拍拍我的肩膀,抚着长须安慰:

“他迟早会追悔莫及。”

我咬了咬唇,心想,郎中不仅眼神不好,也看不来人心。

我也是在吕长慕离开那刻,才终于想明白。

做绝的,是我。

他才能不落骂名,正大光明地重新娶妻。

7

阿归底子好,月余便只剩下疤。

他还天赋惊人,日日教导,已能简单地对话了。

“阿娘,饿。想吃,阿娘做的干烙饼。”

这孩子,不挑食,无论给什么,都吃得津津有味。

也懂了人情冷暖。

他会问:

“阿娘,他们,你不要?

“只要阿归,阿娘,会不会亏?”

亏这个字,还是郎中闲来无事教他的“月满则亏,水满则溢”里学来的。

不待我回答,他又自顾自圆起来:

“阿娘不亏,阿归一个,顶三个,他们瞧不见,阿娘的好。

“阿归瞧见了,阿娘有我,足够了。”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浑身又注满了力气。

原来月满,则亏。

是我无知,一时侥幸得到的,便以为一世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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