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头前，做着带货的表演，对观众露出夸张的笑容，说着听上去轻飘飘的承诺。而当镜头关闭，另一段画面随之出现——是我在一次私人群聊里，提到粉丝的消费能力。
“他们根本不是忠诚的消费力，只是‘基础流量’。我的未来还得靠那些大品牌的合作，这些人没必要太在意。”
看到这段视频，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知道这段话被录下来是因为一次团队的会议，可它从未公开过。我愤怒地盯着镜头里的“我”，质问道：“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
他淡淡一笑：“这些，都是你的故事啊，阿月。你忘了吗？摄像头可从来不会撒谎。”
“这不公平！”我猛地喊道，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这些片段根本是断章取义！你在故意挑最恶心我的画面！”
“断章取义？”他挑了挑眉，指了指屏幕，“好，那我们来看看你的‘完整故事’。”
画面中跳出了一段粉丝的私信内容：
“阿月，我是你直播间的老粉丝，从你第一场直播就开始看了。你可能不记得我，但你的直播陪伴了我很久，谢谢你带给我的欢乐。最近我被人网暴，很崩溃，但我还是想来看看你的直播……”
这是一条当年我未回复的消息。我甚至都不记得什么时候收到过。可画面中的弹幕却在疯狂地涌动：
• “阿月，你还记得这个人吗？”
• “她后来怎么样了？你根本没在乎过吧？”
• “你带来的‘欢乐’，最后只属于你自己了。”
镜头里的“我”叹了口气，冷冷说道：“看到了吗，阿月？这才是真相。你的粉丝记得你所有的努力，但你只记得他们对你的打赏。”
“我……”我刚想开口解释，他却打断了我。
“不，你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