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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自己是很乐意去当个工具的，但自己真的被当成工具这天，又会很难过。
她的眼角流下一滴晶莹的泪。
贺知行感到嘴里一咸，目光收回到秦桑的脸上，发现她早已泪意盈盈。
贺知行轻轻擦去秦桑的泪，转头向方菲晚大声道：“你非要看我们做情侣才能做的事了么？”
方菲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这个房间的。
她之前很笃定，他们之间没有感情。
可直到今晚，她才直到她自己错的离谱。
她笑出声，一直笑，一直笑。
开始摔屋内陈设的东西，摔累了又抱着被子大哭。
哭声停止，她想到什么似的，狂扇自己的嘴巴。
扇到整张脸都肿起来。
她找到一面墙，缓缓蹲下，这是一直以来她难过时最喜欢的姿势。
可惜现在，已经没有贺知行陪在身边了。
她喃喃自语：“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对不起。”
贺知行有些惊慌失措，他认识秦桑以来，她从未如此安静过。
见她没有回应，贺知行接着开口：“我还是利用了你。”
秦桑抬起手捂住贺知行的嘴，缓缓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
“没事，我甘之如饴。”
贺知行看到这样的秦桑，心里猛地一颤。
他一直把她当妹妹，从没考虑过男女之事。
一是他刚从一段感情中走出来，伤口还没愈合。
二是他不确定自己还会不会那样深刻地爱上另一个人。
“桑桑……”
贺知行想说些什么，但又无话可说。
秦桑坐到了贺知行的对面。
“愣着干什么？”
“不吃白不吃。”
贺知行见秦桑已经恢复平常，悬着的心落下了。
秦桑是他来芒市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他也不希望她因为自己难过。
“味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