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穿成王宝钗她爹,我堵死薛仁贵的登天路


我提前给宝钏打了无数预防针:

“闺女你记住,街上看见躺地上喊缺钱的,别信,那是骗局!”

“若有书生在你面前‘不小心’掉诗稿,千万别捡,全是套路!”

宝钏似懂非懂地点头:“爹爹,世上真有这么多坏人吗?”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谁知,薛平贵不按常理出牌。

那日他竟直接拦了宝钏的马车,不卖惨、不秀文采,只一脸正气道:

“小姐,令尊门下某清客昨日当街欺压良民,您可知情?”

宝钏一愣,下意识答:“我爹治家甚严,绝无可能!”

薛平贵苦笑摇头:“小姐深居闺阁,自然不知外头污浊。”

说罢行礼告辞,半分不纠缠。

——竟走的是“正直举报流”!

宝钏回来与我复述时,满脸困惑:“爹爹,这人似乎……不太一样?”

我心头警铃大作:坏了,这厮升级战术了!

更坏的还在后头。

薛平贵转头就“病倒”在我夫人常施粥的庙门口,衣衫单薄,手边还散着几本誊抄的赈灾策论。

夫人一见那文稿,再看他苍白清俊的脸,同情心泛滥成灾:

“老爷,这书生病得可怜,又像是个有见识的,不如接进府里暂住几日?”

我当场跳起来:“不可!此人心术不正!”

夫人瞪我:“你怎知他不正?莫非你认识?”

我噎住,总不能说我是穿书来的吧?

最终,薛平贵还是被夫人亲自扶进了西厢房。

当晚,我杀去西厢房欲揭穿他。

却见薛平贵正与宝钏在廊下偶遇。

他竟撑着病体出来“赏月”!

宝钏牢记我训,冷脸道:“薛公子,夜深了,请回。”

薛平贵却叹道:“小姐误会了,在下并非攀附之人。今日入府,实因夫人心善,不忍推却。”

他抬眼看向宝钏,目光灼灼:“但若小姐厌恶,在下明日便走,绝不多留片刻。”

——以退为进!

宝钏被他看得耳根一热,低头匆匆离去。

我躲在假山后捶胸顿足:这厮段位太高了!

如今,薛平贵正住在我家西厢。

夫人天天夸他“知礼数、有风骨”,宝钏虽仍避嫌,却也会偷偷问我:

“爹爹,若他真是正人君子,我们岂非错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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