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云深不知处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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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深哥,你是至阳之命,必须由你用这桃木鞭抽打禾禾姐二十一鞭,那浊气才能去除。”

裴凌深紧握鞭子的手越发用力。

苏可可似乎看出他的犹豫,又说,“凌深哥,你放心,这桃木鞭被我下了咒的,只打邪祟,不会伤害到姐姐的。”

颜安禾手脚被紧紧绑着,发不出声,只能用哀求的眼神望着裴凌深。

裴凌深却避开她的目光,沉声说:“禾禾,忍一忍,这都是为了你好。”

颜安禾看着裴凌深,突然凄凉的笑了。

把她绑在这,让所有人羞辱她,竟然是为了她好?

此刻,她的心好像麻木到连痛都感觉不到了。

‘啪’的一声。

带着尖锐倒刺的长鞭,在空中呼啸一声,狠狠抽在了颜安禾的身上。

颜安禾疼的咬破了唇。

可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及被最爱的人亲手折磨的万分之一。

不知道过了多久,颜安禾已经皮开肉绽,冷风吹过,浑身都火辣辣的疼。

苏可可在一声声喝彩中宣布颜安禾身上的浊气已经散去。

裴凌深急忙上前将颜安禾放了下来。

他抱着虚弱的颜安禾,眼里满是担忧。

苏可可却突然皱眉。

“凌深哥,那孽种的怨气就附在禾禾姐的玉坠上!”

颜安禾还来不及反应,胸前的玉坠已经被苏可可扯了下来。

“凌深哥,这玉坠得你亲手来毁掉,再不快点,怨气恐怕又要逃了。”

颜安禾举起发抖的双手,激动的比着手语。

凌深,这玉坠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遗物,绝对不会有什么怨气。

裴凌深眼神一沉,眼中透着阴寒的冷意。

他一抬手,颜安禾便跪在了他面前。

凌深,我求你了,这是我唯一的念想,不要毁了它。

颜安禾拼命磕头哀求,直至额头淤青。

可再抬头时,却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当初三扣九拜去佛山为她求的平安玉,如今被爱人亲手摔的粉碎。

不要!!

心脏绞痛,颜安禾呼吸一滞,随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最后一丝意识散去前,颜安禾看着裴凌深慌张的抱起她。

心疼的说,“禾禾别怕,有我在,一切都过去了,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

她再也不会信裴凌深一句话。

——

颜安禾再次醒来,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她躺在后院的池塘边上,面前的裴凌深面色凝重,质问的语气冷若冰窟,“禾禾,你到底对可可做了什么!咒到底怎么解?”

颜安禾虚弱极了,她很累,只能勉强的抬手比划手语。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裴凌深双目猩红,恶恨恨的看着她,“家里无缘无故爬进来很多水蛇,可可当时就吐了一口黑血,你敢说不是你下的咒?”

“禾禾,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歹毒!”

颜安禾拼命摇头。

凌深,我真的不知道。

我从来都不会什么下咒,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这时,苏可可哭着跑了过来。

她手里拿着一个写着她生辰八字,扎满银针的布偶。

“禾禾姐,我知道你不满我怀了凌深哥的孩子。”

“可自始至终凌深哥心里爱的都是你,他跟我同房只是为了救我的命,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你恨我,想咒我去死,我可以理解,可我肚子里的,可是凌深哥唯一的孩子,你为什么连他也不肯放过?”

苏可可扑通一声跪在颜安禾面前。

哭的泣不成声,“禾禾姐,我求你了,孩子是无辜的,你就说出解咒的办法,放过他吧……”

裴凌深面含怒气,瞪着颜安禾的眼睛,好像要吞人。

“既然夫人不肯说,就让她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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