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孩子,拖着破败的身体,离开了医院。
我没有去他所谓的西郊别墅,而是回到了我父母留给我的房子。
我把儿子放在床上,拿起玩具逗弄他,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三天后,我闻到他身上传来阵阵恶臭。
我终于崩溃了。
我歇斯底里地尖叫,拿着刀胡乱挥舞,想要砍死眼前沈安年和岳韵龄的幻像。
最后,抱着孩子默默落泪,平静的把他放进冰箱冷冻室。
“一个月后,我给你一个盛大的葬礼。”
沈安年因为知道,我对他死心塌地,对我很是放心。
就连我没有去别墅也不知情。
反倒是转来一笔钱,
韵龄她跟你不一样,我必须多花心思陪着她。
这段时间不要来找我,照顾好我儿子。
我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发出一声苦笑。
他连他儿子已经被他害死了,再也用不上这些钱了,都还不知道呢。
我拿着这笔钱,去了整容机构。
不过我不是要变美,把沈安年抢回来。
而是反向整容,填充掉双眼皮,注射加宽鼻翼、下颌……
加上化妆,我想即便是沈安年,这个曾经的枕边人,也认不出我来。
我又花钱给自己安排了一个新身份,婚礼策划师。
而我接的第一个案子,就是沈安年和岳韵龄的婚礼。
这一天,我带着策划方案,再次走进了这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回忆像跑马灯一般,在我脑中闪现。
作为助理,我将醉酒的沈安年送回这里,得到的却是岳韵龄的巴掌。
我深夜接到沈安年的电话,送来急救包。
他却一把搂住我,突然亲在我的额头上,只是为了挑衅岳韵龄。
“我宁愿睡她这种呆子,也不想碰你一下!”
作为妻子,我扶着孕肚,在这里为他准备一日三餐,自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