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在ICU拔了我妈的氧气管

爱河。
他带我见他的朋友,进入他的圈子。他家境优渥,却从不嫌弃我普通家庭的出身。
我一度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人。
直到半年前,妈妈查出肺癌晚期。
天塌了。
是周然扶住了我。
他动用所有的人脉,为我妈妈联系了最好的医院,最好的专家。
治疗费用是个无底洞,我很快卖掉了自己唯一的房子。
那笔钱也很快见了底。
在我绝望之际,周然拿出了一张卡。
「这里面有三百万,是我准备买婚房的钱。先给阿姨治病,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我抱着他,哭得泣不成声。
那时候的他,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
可现在回想起来,那束光,从一开始就带着冰冷的算计。
他对我越好,就越像一张网,将我牢牢地捆在原地。
他为我妈妈花的每一分钱,都变成了我还不清的债。
这份恩情,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
沈月没能得逞。
我拒绝了精神鉴定,警方正式立案。
我被暂时收押。
第二天,周然来看我了。
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他拿起电话,眼圈瞬间就红了。
「溪溪,为什么?你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
他看起来悲痛欲绝。
「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没关系,你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我已经请了最好的律师,他们会帮你的。」
我看着他表演,内心毫无波澜。
「周然,」我平静地问,「那支药,真的是从国外带回来的吗?」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虽然只有一瞬,但我捕捉到了。
「当然!为了这支药,我求了陈默好久,花了大价钱才买到。医生不也说了吗?效果很好,阿姨的各项指标都在好转。」
他说得那么恳切,那么真诚。
如果不是我发现了那个秘密,我一定会被他再次感动。
「是吗?」我轻声说,「可我妈妈在用药前一天晚上,清醒过一次。」
周然的瞳孔猛地一缩。
那天晚上,护士说妈妈的情况不太好,可能撑不过去了。
我签了一堆病危通知书,一个人守在ICU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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