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喝酒是吧?”
我搬了一箱啤酒“咚”地放在他面前。
“快喝啊,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那不认识的男的打量着我,嘴角一撇:“你这结婚了吗还喜酒。”
“喜不就是让人高兴的事吗,那多久喝你爸去世的喜酒?”
“嘿你咋说话的……”那男的一卷袖子就想动手。
七大姑八大姨立马围了上来。
把那嚷着“揍死我”的男的劝走,还一边自以为是地数落着我。
“你这孩子也是,开不得玩笑,我们还能害你啊。”
透过人群我一眼就看到母亲暗爽的表情。
我猛地走到她面前:“你还要装多久?”
“从小到大,你们考虑的都是蒋不凡,我考上A大全是我自己的本事,你还辛苦上了。”
母亲大惊失色中就想捂我的嘴,我一把把她的手拍开。
这张纸,早该撕烂了。
父亲正带着蒋不凡跟人喝着茶,听到我们这边的动静,赶了过来。
看见我和母亲对峙,不问缘由就想打我。
“你们看吧,我就说他们是装的。”
我向着亲戚了然一笑。
父亲好爸爸的面具被撕得稀碎。
在亲戚七嘴八舌的讨论中,我笃定地看着父亲逐渐落下的巴掌。
“你看女儿这么争气,儿子就上个职高。”
“这么多人都动手,不晓得没人的时候怎么打呢。”
父亲非常注重外在形象。
亲戚的言语就像刀子般刮着他的心。
母亲慌乱地拉着父亲打着圆场:“小孩子乱说的。”
我大步走出去,在蒋不凡耳边说了几句话。
蒋不凡怒从心起,冲到父母面前。
那脸色都想把母亲生生撕了。
他脱口而出:“你个贱人!”
随之落下的是清脆的两耳光。
母亲捂着脸,不可置信地流下眼泪。
儿子的生日宴,在众多亲戚的围观下,被儿子怒扇了两耳光。
父亲的脸面彻底挂不住了,草草结束了宴会。
只剩一个蛋糕记录了这场闹剧。
蒋不凡因为谈恋爱被母亲劝分更加厌恶回家。
天天在外鬼混。
母亲是怎么知道他女朋友的联系方式的?
当然是我给的啊。
我这是为了蒋不凡好。
我心安理得地收着父母每月打来的钱。
蒋不凡靠我偶尔赏他的三瓜两枣完全活不下去。
在他“兄弟”的软磨硬泡下,去了酒吧陪酒。
蒋不凡秉持着跟谁喝不是喝的心态在酒吧干着,觉得赚钱如此轻松。
在蒋不凡放纵时,我的创业计划也在稳步进行中。
命运的齿轮转动。
我在A大认识了不少同道中人,开启了定制健康餐的创业。
在我学业事业蒸蒸日上时。
蒋不凡逃课出去打架、陪酒,在学校里顶撞老师,违反校规,谁也不服。
为此,父母一夜白头。
蒋不凡却在跟我打电话时吐槽:“你都不知道他们那头发多可笑。”
我笑而不语。
开学半年后,母亲打来了第一个电话。
“一一啊,妈妈看有个男生条件很好,你们两见见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