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怨气撒在我身上。
平常动则打骂，冬天更是穿的薄薄一层，生了冻疮。
之前来的一个远房亲戚姨姨是怎么说婉婉来也？
吃不饱穿不暖……
虽然婉婉不太理解，但奶奶不喜欢自己，还是知道的。
婉婉从来都不是傻子。
甚至妈妈偶尔心情好的时候还会给我糖吃。
奶奶就几乎没给过。
“跟那么一个小妮子生气，都没必要。”
奶奶把妈妈最爱吃的苹果递给她，带点苦口婆心。
“她这么多年闯的祸还不够多吗？你这个闺女啊，根本就没有她看的那么听话。”
“当初我家那个不争气的畜生和贱人跑了，不就因为你肚子里是个女娃？”
“你还给她买糖，白费那个劲，她就是个扫把星，随她那个死爹！”
我在一旁低头迎着，本能想要拉住妈妈的衣角。
妈妈，婉婉没有，婉婉想吃你买的奶糖……
“要我说，就先饿她几天，长长记性就好了！”
奶奶越说作甚，抽了口旱烟，冲着猪圈方向吐了口唾沫。
好像我还在里面似的。
妈妈听到奶奶的话，表情稍微舒缓了一点，随后愤恨坐到一旁。
“早知道她这样，我还对她好干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
“还真是随赵巍那个畜生！撒谎成性不知好歹！”
妈妈似乎想起什么，也跟着奶奶骂起来。
奶奶并没生气，跟着她一起骂骂咧咧，言语间满是埋怨。
似乎我从没见过的“爸爸”走了之后，两个人相依为命，只能靠骂他才能有一点共情。
哪怕最后每个人都不高兴。
我好想告诉妈妈我没有出去玩，我有在家里听话。
可我已经努力冲她大喊，妈妈仍旧无动于衷。
根本就听不到，无济于事。
“说不定就跟村口那几个小妮子玩呢，她们也没一个好东西！物以类聚……”
妈妈没好气啃了一口苹果。
汁水横流嘎嘣脆，让我本能想起什么，浑身颤抖起来。
没有，婉婉今天没有和小花她们去玩。
妈妈你不要生气，别生气。
这时，家门口蹦蹦跳跳进来一群小女孩。
为首的小花卷着自己裙子，还有点怕我妈妈似的，小声开口。
“周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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