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深拖着我进房间时，手腕上的力道大得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他把我甩在床上，整个人压上来，双眼赤红：“说！昨晚他对你做了什么？”
“每一个细节都给我说清楚！”
他的手掐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做了该做的。”我冷笑，“你不是亲手把我卖了吗？”
“一个亿呢，总得让人家物有所值。”
“楚月凝！”
他的拳头砸在床头，木板应声而裂。
门突然被推开。
林薇薇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手机：“景深，我不是故意的……”
她走过来，把手机递给厉景深：“那个公子哥给我发了这些，说月凝姐主动联系他……”
屏幕上是转账记录。
一个亿，退回。
还有聊天截图。
“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恶心厉景深。”
“他越在意，我越要让别的男人碰。”
我瞳孔一缩。
这些都是假的！
“楚月凝！”
厉景深的理智彻底崩了。
他一把抢过手机，整个人都在颤抖。
“你为了报复我，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我想解释。
两个保镖已经冲进来，死死按住我的肩膀。
动弹不得。
厉景深转身走向保险柜。
他取出一个金属盒子，里面躺着一支针管。
是他公司研发的实验药剂。注射后会破坏神经系统，让人生不如死。
他拿着针管走向我。
冰冷的药剂注入血管。
我看着他的侧脸。
那么陌生。
“厉景深！”我叫到，“你不能这么对我！”
“不能？”
他笑了。笑得疯狂又残忍。
“你敢背叛我，我就敢毁了你！”
“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药剂全部注入。
他扔掉针管，俯身贴近我的耳朵。
“你不是喜欢别的男人吗？”
“我会让你变得连狗都不如。”
“看谁还敢要你。”
药效来得很快。先是麻痹，然后是剧痛。
我控制不住地抽搐。意识开始模糊。
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是林薇薇得意的笑。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地狱里。
高烧，剧痛，反复。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三天深夜。
林薇薇来了。
“还不死？命真硬。”
她叫来两个男人，把半昏迷的我拖上车。
车一路开到海边。
悬崖就在眼前。
她把我拖下车，扯着我的头发往悬崖边拽。
“厉景深马上就来了。”她笑着说，“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是怎么选择的。”
十分钟后，厉景深的车疯狂冲了过来。
他跳下车，看到悬崖边的我们，脸色瞬间惨白。
“薇薇！你在干什么！”
林薇薇把我拖到悬崖边上。
“选一个！”她对着厉景深喊到。
“要么我死，要么她死！”
“你今天必须选！”
厉景深慌了。
他颤抖着向前走：“薇薇，你先过来。”
“别做傻事。”
“孩子还需要你。”
“选谁？！”
林薇薇身体一晃。
“啊——”
她尖叫着往后倒。
“我选你！”厉景深失声高喊，“我选你！薇薇我选你！”
意料之中。
心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可失望的。
林薇薇稳住身形，得意地看着我。
她摘下脖子上的项链。
“想要吗？”
她在我面前晃了晃。
“还你！”
项链被她用力扔下悬崖。
我没有犹豫。
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跳了下去。
身后传来厉景深撕心裂肺的声音：“月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