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相思断尽风雪夜


不知道在地下室里关了多少天,沈棠终于被放出来。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拖着疲倦的身躯走进浴室,那股萦绕在心头的恐惧感还没消退,她忍不住趴在马桶边开始干呕起来。
可几日没进食,只能呕出些胃液。
休息了一晚上,等再起身的时候,她收到了白恩初的消息。
要同她在贺氏门口的咖啡厅见面。
她戴上了许久没戴的婚戒,前去赴约,让自己的人站在门口等候。
今日白恩初穿的很臃肿,大概是伤口还没好,所以不能受寒。
沈棠一坐下,白恩初就看见了她左手无名指上那枚明晃晃的红宝石戒指,眼底闪过一丝怨恨和妒忌。
“沈小姐,我长话短说,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让位?”
“你生不了孩子,现在年纪又大了,有什么资格霸占着贺晚晋不放?”
沈棠淡然的抿了一口咖啡。
“白恩初,我真的觉得你很蠢。”
“你竟然看不出来,现在不是我不想离婚,而是贺晚晋不肯放人。”
“哪怕离了婚,也不见得你能上位,他要是真的爱你,就不至于两年了还没让你怀孕。”
她的话戳中了白恩初内心最敏感的那块伤疤。
“那又如何?至少我还有生育的能力!”
“而且晚晋已经跟我说了,贺家不能没有继承人,我们有孩子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沈棠敛眸,手指摩挲着杯子,只觉得会想起贺晚晋爱她的那些日子,已经是很久远之前的了。
当初她在车祸现场不顾一切将他救了出来,自己却被爆炸波及,抢救了三天三夜才从鬼门关回来。
他红着眼趴在病床边,牵着她的手有些颤抖。
他说她生不了孩子,自己这辈子就变成丁克,两个人一起过完这辈子。
可他现在却能如此轻易的撕开她的伤口,把这件事当作一件玩笑一样说给别的女人听。
男人的誓言和狗叫有什么区别?
她早就不抱有希望了。
“我以为经历上次的事情之后,你会聪明点,还是我高看你了。”
沈棠打了个响指,站在门外的保镖全部走进来,将白恩初团团围住。
“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当别人吃不饱饭的时候,不炫耀也是一种仁慈。”
“你千不该万不该,拿孩子的事情在我面前炫耀。”
沈棠站起身,先一步转身走出门。
“把她拖去临安医院,摘掉子宫。”
白恩初差点吓得晕过去,不断大声尖叫挣扎,但哪里是几个身强力壮保镖的对手?
很快就被人堵住嘴巴打晕丢上了车。
等再醒来,她就看见自己被捆绑双手双脚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头顶的手术灯晃的她眼睛疼。
“沈棠,你要是敢动我,贺晚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她的声音一点气势都没有,颤抖的厉害。
沈棠交叠双腿坐在沙发上,微微扬起下巴。
“动手。”
这里是她名下的医院。
等贺晚晋赶到的时候,只见无菌桌子放着一个盖着布料的盘子。
白恩初已经被打了麻药晕了过去。
他还是来迟了一步。
沈棠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
“放心,人还活着,我还要留她一条命慢慢折磨她。”
“离婚协议现在签字,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他眯起双眸,眼底掠过危险的暗光,嗓音微哑。
“我说了,不可能。”
“孩子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你手法不该这么残忍。”
“残忍?”
沈棠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噗嗤笑了一声。
“贺晚晋,这五年我陪你在京城血雨腥风的扩张,什么脏活累活没做过,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妇人之仁?”
“我给她打了麻药,就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你不该放纵一个蠢货挑衅我。”
相反,贺晚晋还应该感谢她。
五年婚姻,他们太了解彼此,她知道他不可能让一个夜店出身的女人生下他的孩子。
她不做这个恶人,他也会做。
贺晚晋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强大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牵起她的手,散漫地用食指摩挲着她手上的婚戒。
“小棠,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想要在贺家守住你的东西,最重要的就是学乖。”
沈棠感觉到捏着她的手猛然用力了几分。
“可是你怎么就是不懂?”
病床上的白恩初嘤咛了一两声,好似快要醒了。
贺晚晋松开她的手,后退了几步,对着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
“把太太带回去。”
“上次在剧组她割了恩初多少个口子,现在就割开多少个,今天恩初在病房流了多少血,就让她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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