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妈妈,文珍,她是不小心摔死的,您不能迁怒于我啊!”
我知道她介怀文珍的死,试图解释。
“摔死的!?
你真好意思说!”
老院长一向德高望重,从不轻易动怒,此刻却被我一句话戳到了肺管子,指着我的鼻子恨不能啐我一脸。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搬出来最后的杀手锏。
“老院长,按照规章制度,作为家属,我有权查看配偶的个人资料吧?”
老院长的脸色白了青,青了白,她一生行得端正,文珍说她最讲规矩,所以纵使她再恨我,也只能丢了一份资料过来。
我飞扑着跪在地上翻看起来。
很快找到了文珍那页,资料上清晰地写着。
独女,无兄弟姐妹。
离开福利院的时候,老院长让人把我带给她的礼物也丢出来。
“畜生早晚有报应。”
我懒得再跟她解释什么,只是拨通了刘哥的电话约了他见面。
刘哥一杯酒下肚,摸了摸下巴:“那玩意长得跟你老婆一模一样还不是姐妹的话还真有点邪乎”我苦笑着跟着灌下一杯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