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突然下跪,陆思瑶愣住了,反应过来后,冷哼一声:“没骨气,下贱。”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之后的日子,我一天打三份工。
在离婚冷静期的前一天,还清了欠房东的医药费。
第二天,我早早来到民政局。
等了整整五个小时,陆思瑶才姗姗来迟。
拿到离婚证,我松了口气。
“黎瑾沉,”她突然叫住我,“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我平静地看着她,摇了摇头。
她却恼火地冷哼一声,径直离去。
我坐上了最近一班的火车,离开了这座满是痛苦回忆的城市。
离婚后的生活,并没有陆思瑶想象的那样好过。
她开始莫名地烦躁,总觉得家里空落落的,少了点什么。
没人再在她痛经时给她轻揉肚子,也没人再惯着她的小脾气,逗她开心。
那些曾经被她视为理所当然的日常,如今都成了扎在她心口的刺。
直到一次大学同学聚会,有老同学问起她的近况,得知她和我离婚了,不禁叹了口气。
“思瑶,瑾沉多好的男人,你怎么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