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待我如亲女儿一样,晚晚不方便,我替她尽孝。”
我没机会送父母最后一程,他们就长埋地下,让我终生抱憾。
我第一次对着江砚行发疯。
像泼妇一样在他脸上抓了一道血印子。
他冷静地扔给我一面镜子。
“亦晚,看看你的脸,浮肿苍白。”
“再看看你的身材,臃肿壮硕。”
“更别说你肚子上恶心的妊娠纹,你怎么见人?”
他的话像冷水一样,浇得我冻彻心骨。
“所以这是你出轨的理由?”
“谁都可以,可为什么是她?”
我歇斯底里。
“为什么不能是她?我认识她比认识你更久。”
这天我才知道,福利院里他头破血流抢来的棒棒糖,是要给贺晴的。
真相从他嘴里说出来,我连流泪的力气都没了。
“亦晚,我答应爸妈会照顾你,你就永远是我太太。”
“贺晴不会动摇我们的婚姻。”
“她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和她才是同类人。”
出轨的人没有一点羞愧,居高临下,字字句句是通知下属的口吻。
“我不同意。”
彼时的我,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娇小姐。
头上顶着江字,无所不能。
我出了医院,大闹公司。
公司没人认识我,贺秘书一句话,保安就将我赶出了大楼。
我去求公司的其他股东,那些世伯和爸妈在世时一样慈爱。
只是说出的话,字字诛心。
“亦晚,你从小到大只知道跳舞,公司还要依靠你哥哥。”
“男人嘛,不过犯点小错,没什么不能原谅的,那个贺秘,爬了床还是要给你打工的。”
爸爸妈妈把江砚修当亲生儿子,从我结婚后,公司就交到了他手里。
那些世伯认可他的能力,想竭力避免因爸妈去世给公司造成的动荡。
自然不愿意帮我这个孤女。
可以我的性子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呢。
我站到了媒体面前,控诉丈夫出轨,咒骂贺晴恩将仇报。
只是还没引起各方关注,所有报道就被压了下去。
曾经资本在我手上,如今我也算遭了反噬。
甚至有记者报道,江氏千金克死父母孩子,受不了打击得了失心疯。
我陷入了绝望,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