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颗安眠药,现在正在手术室抢救呢。你得过去,跟我一起等着赔罪。”
周遭的议论声传来,有几名护士想要上前拦住阮清清,
却未曾想,下一秒便被她一把推开。
地板的冰冷透过身体,直达心底。
明明是炎热的六月,他却觉得周遭都好似在冰窖中一般阴冷。
泪眼模糊间,他想起从前刚在菜市场卖鱼时,有人欺负他,故意不给钱拿着鱼就跑,
阮清清也是这样,扯着那人的衣领就往外拖,
十几米的距离,足以让人胆寒。
可现在,她忘了他,却没忘用这种拖行的方式逼人屈服。
意识丧失掉的前一秒,他看见了地上大滩大滩的血迹。
再醒来时,宝宝已经被交给了育儿嫂。
手机振动,他接下,那边传来警察的声音,
“喂,您好,您是周正的儿子周承宇吗?”
“您父亲刚出监狱,就出了车祸,现在正在医院抢救,麻烦您有时间过来一趟吧。”
瞬间,他拔掉手上的针管便下了床。
身上的疼痛传来,他疼得忍不住闭上了双眼。
他一点点往前挪着,还未等他挪到走廊,
阮清清已经先一步找上了门,
“景行醒了,你去给他熬点鱼汤补补身子。”
女人的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啄的压制。
他扶着把手,定了定,低声道,
“我爸出车祸了,我得赶过去看他。”
阮清清眉头蹙了蹙,似是有些不大耐烦,
“景行吞了安眠药,这是你应该做的,懂吗?”
女人垂眸,语气里带了几分斥责。
他听着,只觉得一把把刀子插进心脏。
“阮清清,如果今天我非不去呢?”
他铁了心,梗着脖子望着她。
谁料她一个响指,几名保安便将他捆到了薛景行的病房内。
耳边,男人的声音染上几分愠怒,
“想去见你爸,就得先把鱼汤熬好。”
他站在厨房,望着病房内正在变魔术哄薛景行开心的阮清清,脑海里想起18岁那年,
他爸含恨入狱,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时,阮清清专门去学了魔术,
“承宇,基本的魔术就那么几种,但由此演变而来的却成千上万种。以后的每一天我都给你变个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