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处在崩溃边缘。
我不想再跟傅沉砚说任何一句话,只是蜷缩着身子。
“我想睡会!”
傅沉砚轻声叹息,然后抬手轻轻拍着我的肩膀。
“等你睡着我再回去!”
我闭上了眼睛!
十几分钟后,病房门响了响。
傅眠眠走了进来。
傅沉砚的声音明显激动起来,却又极力压着。
“你怎么来了?咱们回家再说!”
可傅眠眠不管不顾。
她走过来从背后缠上了傅沉砚的脖颈,像八爪鱼一样。
殷红唇瓣落在傅沉砚的脖颈上。
“放心吧,我让护士在她的药里加了安眠药,她是不会醒来的。”
“你这个小淘气!”
傅沉砚起身。
听到傅眠眠在我的药里加了安眠药,大手随即落到了傅眠眠的细腰上。
病房里一声闷哼……
我不敢睁开眼睛,只是听到傅眠眠娇媚到极致的叫声!
心,凉了一层。
伴随着那些声音,一点点坠入地狱之中。
凌迟也不过如此!
而傅沉砚不知道的是,我早在这里放置好了摄像头……
傅沉砚和傅眠眠的声音狠狠刺激着我。
那种声音越是凌迟着我的神经,我就越是坚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半个小时后。
傅眠眠心满意足躺在傅沉砚的臂弯里。
“砚哥哥,你说,江婉宁要是知道,她的第五个孩子,是因为吃了你给她亲手做的乌鸡汤才流产的,她会怎么想?”
一瞬间,我浑身的血液凉透了,大脑一片空白。
身子也跟着僵住了!
我想起流产前的午餐,的确是傅沉砚精心为我煮了三个小时的鸡汤。
傅沉砚说我太瘦了,瘦的让他心疼。
他说我需要补一补。
那鸡是他从生态农场空运过来的特级乌鸡,为此,他还托人从长白山弄了一根百年老山参。
光是山参就花了一百五十万。
熬好鸡汤后,他又亲手一口一口喂我喝下。
当时喝鸡汤的时候,因为太烫,他反复的吹凉,我还因此感动的落泪。
谁又能想到,竟然是这一碗鸡汤,要了我孩子的命。
他竟然在乌鸡汤里加了堕|胎药……
心脏,疼的一抽一抽。
五根手指捏在掌心,指甲掐出了血痕,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