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刺眼,我看到宗仕宇和他的手下们脸上的惊恐与错愕。
我看到申月汐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她回过头,对我虚弱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嘉言……你……没事了……”说完,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倒在了我的轮椅边,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鼻尖是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我爸妈守在我的床边,见我醒来,喜极而泣。
“嘉言,你终于醒了!
吓死妈妈了!”
“没事了,孩子,都过去了。”
我爸拍着我的手,眼眶通红。
我动了动,发现自己除了有些脱力,身上并没有什么伤。
“申月汐呢?”
我急切地问。
我妈叹了口气,指了指隔壁的VIP病房。
“她也在那,还没醒。
医生说,她一条腿……粉碎性骨折,还有严重的脑震荡,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唉,这孩子,真是……”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粉碎性骨折。
这三个字,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再清楚不过了。
她也是个舞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