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的话音落下，整个面试间里，落针可闻。
三位面试官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疯了！
这个女人绝对是疯了！
敢当众跟陆总叫板，还提出这么荒唐的要求！
陆景深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他以为他抛出的是一个无法接受的羞辱，逼我低头，或者让我滚蛋。
却没想到，我不仅接了，还反手将了他一军。
“按市场总监的薪水，当清洁工？”
他危险地眯起眼睛，声音里透着冰冷的怒意，“苏瑶，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笑容明艳而刺眼，“重要的是，陆总您似乎对我‘处理垃圾’的能力，很感兴趣。”
“既然您想看，总要付出一点代价，不是吗？”
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脸上。
我将他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心思，赤裸裸地摆在了台面上。
他想用“清洁工”这个职位来捆住我，羞辱我，近距离地观察我，掌控我。
可以。
但必须付出让他肉痛的代价。
“你！”
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我却不给他发作的机会，步步紧逼。
“怎么？
陆总连这点钱都付不起？”
我故作惊讶地挑眉，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讥讽，“堂堂陆氏集团，连一位‘专属清洁工’的薪水都开不出来？
那看来是我高估了陆氏的实力，告辞。”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
激将法，简单，却对陆景深这样的男人，最是有效。
他的自负，绝不允许他在任何人面前，尤其是在我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行”。
“站住！”
果然，他咬牙切齿地叫住了我。
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只是勾起了嘴角。
我知道，我赢了这一局。
身后，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能感觉到，陆景深那道几乎要将我后背烧穿的目光，充满了愤怒、不甘，以及一丝发现了新奇猎物的兴奋。
许久，他冰冷的声音终于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好，我答应你。”
人事总监王丽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当场晕过去。
陆总……竟然真的答应了？！
我缓缓转过身，脸上是胜利者的微笑：“那么，合作愉快，老板。”
这一声“老板”，叫得既恭敬又疏离，仿佛我们之间，只剩下纯粹的金钱雇佣关系。
陆景生平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感到了如此强烈的挫败感和失控感。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仿佛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他一步步将我逼到墙角，双手撑在我的耳侧，将我牢牢困在他的臂弯与墙壁之间。
“苏瑶，你以为拿了我的钱，这游戏就由你说了算？”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滚烫的温度。
“不然呢？”
我坦然地回视他，“陆总付钱，我提供服务，天经地义。”
“很好。”
陆景深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却淬满了寒冰，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
他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已经落入陷阱，却还不自知的猎物。
“既然你这么喜欢‘清理垃圾’，”他凑到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缓缓说道：“那从现在起，你的职位，从清洁工，改成我的贴身秘书。”
“薪水，翻倍。”
“但有一个条件……”他顿了顿，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带着致命的蛊惑和不容置喙的命令。
“24小时待命，随叫随到。
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把你这种自作聪明的女人，一点一点，玩弄于股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