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围棋天才夺冠后,反手送爹进局子

看着他那张因为暴怒和功利而扭曲的脸,清楚地知道他不会救我的。
棋盘上的厮杀还在继续,而棋盘之下,一场更肮脏、更无声的围猎,似乎才刚刚开始。
我麻木地接受,接受自己的命运。
像个毫无自主思考能力的机器,日复一日练习,比赛,陷入了死循环里。
直到我坐在棋盘前,看到了对面的他。
他叫周屿,是近年来崭露头角的另一位少年棋手,棋风以沉稳厚重著称。
他穿着干净的白色衬衫,落子时带着一种不疾不徐的从容。
最不同的是他的眼睛,看向我时,没有探究,也没有父亲和老师眼中的那种令人窒息的欲望或压迫,只有清澈的平和,以及对棋局本身的专注。
中盘阶段,我一度陷入苦战,习惯性地咬紧下唇,手指无意识地蜷缩。
周屿注意到了我的细微动作,在等待我长考时,他轻声说:“这步棋很难,不用急,慢慢想。”
我愣住了。从未有人对我说不用急。
在父亲和老师那里,迟疑等同于懈怠,是必须被鞭挞的罪行。
对局结束,我以微弱劣势告负。按照惯例,双方需进行简短的复盘交流。
周屿没有因为胜利而倨傲,反而极其客观分析着我的得失。
“这里,你处理得很巧妙,但如果在这个局部转换一下思路,或许……”他的声音温和,带着一种对围棋纯粹的尊重。
复盘结束时,他看了看我始终微蹙的眉头,递过来一颗独立包装的水果糖,嘴角牵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棋要下,糖也要吃。下次,我们再好好下一盘。”
那颗糖静静地躺在我掌心,像一束微弱却真实的光,照进了我暗无天日的生活。我甚至不敢握紧,生怕这短暂的温暖是幻觉。
然而,这短暂且再正常不过的交流,一丝不落地全部落在了观众席上那位“老师”的眼中。
他的脸色在我接过那颗糖时,就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回到他那座压抑的别墅,暴风雨如期而至。
“输了?!你竟然输了!”老师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掼在地上,碎片和茶水四溅。
“我费尽心血教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跟那个姓周的小子眉来眼去,心思都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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