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七零,我竟是堂姐前夫的白月光


‘‘你爸说,我半夜咳嗽吵他。你也出嫁了,这屋子空着也是空着。我住挺好,更自在!’’

姜若若咬了咬唇。

父亲这样做,和大伯娘偷偷摸摸不就更容易了。

“若若,你怎么又回来了?咋回事啊?是不是和萧家军少闹矛盾了!”

陈梅焦急地询问。

姜若若不知如何说起,如果母亲知道父亲和大伯娘的事,会不会一时接受不了。

“砰砰”

敲门声。

姜若若一个激灵。这是,来了?

姜若若神色有些慌,小声道:

“妈,记住,等会如果大伯娘或我爸,给你喝任何东西,都不要喝!”

陈梅有些懵,不过看姜若若一脸正色,于是,点点了头。

“好!”

“我藏起来!不要让她们知道我又回来了。”

说着,打开床头的大木箱子,钻了进去,又盖上,用头顶着,留出一条细小的缝。

“嘎吱”门打开了。

姜静宜只看到母亲的一截背影。

她竖起耳朵,听两人对话。

“大嫂啊!进来进来。”

“不进去了,呵呵,这是我刚熬的黄酒,想着给你端一碗。以前啊都是劳累,现在分开了,咱们还是一家人不是!”

“哎呦,你费心了。那可不是!”

“喝黄酒驱乏,能让血液通畅,对咱们女人好!”

“呵呵,可不是嘛!”

“弟妹,你喝啊!温度刚刚好。香着嘞!”

箱子里姜若若一惊,箱子太小,身体忍不住一动。

刘翠花探头:“什么声音啊?”

母亲的声音传来:“那是老鼠!最近老往这屋跑!”

忙紧张转移话题:“呵呵,大嫂,你是,等着用碗?”

刘翠花心虚的假笑:“不是不是,不着急!你慢慢喝,我就先回屋了。”

“好好,你慢走。”

“嘎吱”门关了。

陈梅松了一口气。

姜若若从木箱里出来。

陈梅看着那一碗温热的黄酒:

“若若,神了!你怎么知道你大伯娘要给我送喝的东西?”

姜若若眼神晦暗。

她把大致情况说了一下,不过忽略了父亲和大伯娘的关系。

“什么?”陈梅目瞪口呆。

她万万不想到,刘翠花上次送个让自己发病的香包,这次又送放迷药的黄酒。

自己从不针对她,几年来,像老妈子一样做饭做家务,她竟然还想害自己!

陈梅神色惶恐:“那怎么办?”

“妈,你只管安心睡觉,我有办法。”

哼!以其之道,还治其身!

……

入夜。

月无星密,整个村庄在黑暗中沉寂。

各色虫子低吟合唱,不时,伴有几声狗吠。

“咯…”

大院的门轻轻推开的声音。

这是刘翠花特地留的门。

一个背部佝偻,走路时脚一跛一跛的黑影,悄悄钻了进来。

正要径直朝前走。

突然,模糊中,一个像是裹着头巾的人,拿着什么东西戳了戳他。

老孙头一个激灵,忙捂住自己的嘴。

不过,看这个戴头巾的人没有大喊大叫,想必就是刘翠花了,他松了一口气。

裹着头巾的人,给他指了指左边。

老孙头疑惑,记得刘翠华说,进了门直走,右手边的屋。

带头巾的人又戳了戳他,指着左边。

老孙头以为是他之前听错了!

他晚上喝了刘翠花送的黄酒,此刻欲火焚身,也想不了那么多了。

进了左边的屋,把门给关上了。

……

“鸡咕咕——”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刘翠花屋里,吼声,和哭叫声一片。

姜若若从自己屋里走出来,偷偷一笑,和陈梅对视一眼。

“他爸,这是,怎么回事啊?”

姜若若探出头:“是啊!爸,这是咋了?”

看着屋里一片杂乱,刘翠花坐在床上,用被子捂着自己,肥硕的肩膀裸露在外面。

老孙头吓的哆哆嗦嗦,只穿了一件红裤衩子,瘫坐在地上。

==>戳我阅读全本<===

设置
手机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