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怀孕四个月的女人鲜亮得像水里捞出来的黄瓜,你敢信?
不过走近了看是可以发现伪素颜的痕迹,只是不凃大红唇。
我爸这样的老直男就会认为她天!生!丽!质!
我一瓶盐汽水都喷不醒老头子,作孽呀!
饭桌上,贱人动不动就把腿往我爸腿上一翘,“按嘛~揉嘛~”
(好吧,我摊牌了。那腿吧,确实白嫩,应该会有Q弹的手感。)
老头贱吧嗖嗖地,放下碗筷,给她又揉又搓,“宝贝辛苦啦,揉揉哦。”
我但凡会点儿功夫就能用意念杀死这对凑表脸的。
可显然我并不会功夫啊,所以只有藏在饭桌底下的拳头硬了。
我偷瞄一眼林灵,她微微皱眉,低头扒饭。
“我决定了,给她喂堕胎药!”我双眼冒火。
“不行,那是一条命啊,孩子是无辜的呀。”林灵忽闪着天使一般的双眼。
我撇了撇嘴,悲从中来。
那我呢,亲妈死了,后妈进门,我爸有了心心念念的儿子,以后还有我好日子过吗?我不无辜? 4.
我对那贱人的敌意犹如司马昭之心。老头子意味深长地一遍遍跟我讲家和万事兴,善待他人就是善待自己,莉莉人不错的,balabala。
哪里不错,什么不错?在床上表现不错嘛?哼,老男人的脑袋也长在裤裆里了!
我不屑搭理他,专注于开黑。
老头子丢给我一张卡,“我太忙了,以后你陪莉莉去产检,多接触也好增进一下感情。”
想收买我?这招…
好使!
我果断接过卡揣兜里,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钱又不扎手干嘛不要,至于陪不陪产检…拜托,我也很忙的好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