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长嫂为妻?三个男主神魂颠倒


萧峰端详他半晌,忽地扬唇笑了:“戚阳,能从这偏远之地觅得如此良才,你确实有识人之明。”

戚阳朗声笑起来,面有得色:“王爷,这功劳该算在知风头上,而非老臣。若他庸碌无为,臣也不会与他结交。”

萧峰略作沉吟,抬手轻拍沈知风的肩,温言道:“跟我,你可愿意?”

沈知风侧目看向身旁的戚阳,对方含笑向他点头。

“追随明主,择良木而栖,是每个读书人的心愿。沈某虽未入仕,却也心有此志。”沈知风拱手行礼,声音平稳,“若王爷真心赏识,沈某必当誓死效忠,绝不背离。”

“好一个‘誓死效忠’。”萧峰唇角微勾,面上带着浅淡笑意,“三月后燕城乡试,你拿下解元,殿试取个探花,我安排你进翰林院。”

沈知风愣住,眼中闪过惊诧:“这等殊荣,在下资历浅薄,如何担当?”

“我信戚阳的眼光,你也不该小看自己。”萧峰含笑,抬手替他掸去肩上尘埃,“待你高中探花之日,便是重用之时。”

“这枚玉佩我随身十余年,你收好。进京后去城西的远来酒楼,凭此物自有人安置你。”

一枚质地极佳的云纹玉佩落入掌心,沈知风眉头锁得更紧:“多谢王爷。”

“各取所需,不必言谢。”萧峰神情温和,眼底却燃着对权势的渴望,“知风,莫要让我失望。”

“……遵命。”

夜色渐深,天飘起淅沥小雨,萧峰登上一辆灰顶马车离去,车子颠簸着拐进街角,毫不起眼。

沈知风站在屋檐下,望着垂落的雨丝低语:“大人为何将我引荐给巴南王?”

“你心思缜密,不妨猜猜看。”戚阳唇边带笑,“龙椅上那位子嗣不丰,统共四个皇子。我为何不选在京城的皇子,偏带你来见巴南王?”

“都说巴南王长年禁足定北,无诏不得返京。涧西离定北不算近,车马需行一月有余。难道禁足只是幌子,圣上也非如传言那般不喜这个儿子?”沈知风仔细斟酌,迟疑道,“还是说……王爷现已能无视这些约束?”

“禁足是表象。萧峰非嫡非长却最早封王,这是恩宠;因小事安上莫须有罪名软禁封地,远离吃人的燕城,这是为父对儿子的回护。”戚阳负手而立,忆及往事,只余轻叹。

“萧峰生母淑妃,自入宫便圣眷不衰,可惜红颜薄命。淑妃故去后,母族男儿尽数战死沙场,萧峰失了倚仗,单凭父皇宠爱能撑几时?皇上找了个理由将他圈在封地,默许他培植自己的力量。”

戚阳转身看他,面色凝重:“离京前,皇上将萧峰托付给了马阳旭。”

“马阳旭……”沈知风怔了怔,喃喃道,“三年立下七回军功的马将军?”

戚阳含笑点头:“正是。其中深意,你细想便知。”

沈知风浑身发冷,盯着地上水洼出神:“她的梦…竟是真的…”

戚阳没听清,低声问:“什么?”

“没什么。”沈知风回过神,有些心虚地扯扯嘴角,屈膝跪下,朝他重重磕了个头,“大人恩情,知风永世不忘。”

“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戚阳弯腰扶他,皱眉轻斥,“往后在我面前不必多礼。我膝下无子,又与你投缘,倍感亲切,帮你是理所应当。”

沈知风低头,神色真挚:“欠您的情,一生也偿还不尽。日后大人若有需要,尽管开口。”

“傻小子。”戚阳斜他一眼,嘴角笑意掩不住慈爱,“将来你飞黄腾达,一诺值千金,就这么轻易许给我了?”

沈知风抿唇,笑容渐深。

“知风。”

远处传来女子呼唤,檐下二人循声望去,见一美妇人提着裙角撑伞走来,小心避着路上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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