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川死死地拿过手机,大吼一声赶走了在场所有人。
他发疯似的将餐桌掀翻,把我从他的方向扯了过去,唇角嘲讽。
“这就是你去佛堂祈的福?”
“你生性真就这么浪荡,一刻也离不了男人?”
“安锦夏你下面就这么痒吗?做千金是不是觉得可惜了了,想当鸡?”
被自己的老公当庭羞辱,我的鼻子一酸,心脏止不住抽痛,泪珠大滴大滴地往下落。
“你就这么不信我?”
话落,我低头苦笑,自己真是自取其辱,他怎么会信我?
果不其然陆秉川搂着林妙依的腰居高临下地审判我。
“妙依生性单纯,绝对做不出p视频这种事。”
“倒是你,每次口口声声不是你,桩桩件件都是你。”
林妙依眼神闪过一缕心虚。
“看来,你在佛堂待的还是不够久。”
我心生惶恐,吓得从轮椅上跌落:“我真的没有做这么下贱的事,求求你了秉川,我不要回去。”
想到还要面对佛堂里的那几个畜生,我浑身冰冷无助。
我不要再回到那个地狱。
任是我下跪到额头冒血,陆秉川也没看我一眼,招呼几个下人过来强制把我押回山上佛堂。
佛堂里,那日猥琐的佛子顿时装得清高起来,他们捻着佛珠叹息地看着我。
“安小姐,前几日你做了错事私自下山,现在既然已经回来,可千万不要再一错再错,阿弥陀佛。”
“安小姐,既然你要祈福,就要远离红尘杂念才对,我们都是出家人,你这样实在是有辱斯文,阿弥陀佛。”
陆秉川眼神警告他们闭嘴,黑着脸又查看了一遍佛堂里那晚的监控,结果和林妙依手机里的录像一样。
“不,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他们那晚想强暴我,他们在监控做了手脚。”我忍不住哽咽,呕心沥血地呐喊着清白。
“够了还想撒谎,安锦夏,你这条腿,残得不冤。”
我无力地瘫倒在地。
一切都是林妙依他们串通好的,我就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林妙依俯身将我扶起,用只能我们两个人听得的声音道,
“安锦夏,你为什么要回来?”
“告诉你一个秘密,当初秉川哥哥忙着和我约会,没注意送你爸回去那个代驾喝了酒,你爸这才车祸身亡的。”
“你就在这佛堂跪到死,下地狱陪他吧。”
我积压的怒火燃烧起来,反掐她的脖子紧紧不肯松手。
“安锦夏,你是疯了吗?”
陆秉川拉开我们俩,将林妙依抱在怀里,重重地扇了我两巴掌,脸颊顿时火辣又浮肿。
他扯着我在佛前下跪陆,狠厉地踩着我的右腿,渗出了血也没有停止,像个恶魔般开口,
“既然不安分,那就在佛堂洗净铅华,直到学乖为止。”
好疼。
可是身上的疼,怎么比得上心里的疼。
就连最后的反抗也失去力气。
我彻底绝望,拿出已经签好字的离婚书递给准备离开的陆秉川。
“闹,你接着闹。”
陆秉川打落我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揽着林妙依的腰扬长而去。
我眼神空寂漠然,机械地抬起手,冲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
“陆秉川,再也不见。”
“就算再见,到时你该喊我一句,婶婶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