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林妙依突然捂着肚子喊了一句疼。
陆秉川便立即将扶我的手抽回,抱起林妙依到沙发上休息,“那我给你熬红糖姜水。”
以前我经痛,痛得脸色发白时,陆秉川只是冷眼看我,“我能怎么办,你忍忍不就过去了。疼而已,又不会死人,你就是娇气。”
曾经我还能安慰自己他只是直男,不懂这些,可现在……
我一时不知道是心更痛,还是腿更痛。
陆秉川这才想起被忽视在地上的我,“张叔,你送她去医院。”
离开前我看到他吩咐下人用消毒水清理客厅。
“全都打扫十遍,别影响了妙依生日会,晦气。”
陆宅的下人换过了一批,都是生面孔。
我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只听这个张叔提高音量不停抱怨。
“不要脸的女人,半夜跑来骚扰陆总,还害得我要加班送你去医院。”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陆总和陆夫人恩爱得很,就连吃饭都是陆总亲自喂的。”
陆夫人?我不免自嘲起来。
看来我不在的日子里,他们已经是外界公认的神仙眷侣。
再次醒来,我的腿打上了石膏。
医生说虽然几率很小,但也有重新站起来的机会。
第一天,第二天我都没有等到陆秉川。
直到第三天,他给我发来讯息。
明天妙依生日,记得准备礼物。
我选择关机睡觉。
第二天出院,回到陆宅一进门,是林妙依盛大的生日宴。
我嫉妒但更多的是心寒。
因为陆秉川从来不记得我的生日,尽管我多次提醒,他只是拿过那天喝的啤酒盖送我。
偏偏我还珍惜得不行,至今随身携带。
宴会上,众人齐齐用怪异的神色看着我,仿佛是在看一个不速之客。
“锦夏姐姐,我的生日礼物在哪儿呢?”
她佯装天真朝我伸手。
我看着她的裙装,怒从心起,拉过她的手质问。
“我的裙子,怎么会穿在你身上?脱下来。”
这是我母亲生前特意为我去欧洲拍卖的一件贵族裙装,价值上亿。
林妙依夸张地叫了一起来,甩开我的手迅速将胸前的衣服扯烂,随后捂着胸口瘫在地上。
看着坏掉的衣服,我的心底顿时一揪。
“锦夏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
陆秉川闻声大步上前将外套给她披上,不问缘由就把我从轮椅上狠狠拖了下来。
“道歉。”
我眼尾发红,忍着疼问他,“即便她偷穿的是我母亲给我的遗物,我也要道歉吗?”
陆秉川先是一顿,随后按住我的脖颈迫使我向林妙依低头。
“一件衣服而已,看来不管你在佛堂跪多少年,还是随你那个下贱父亲,恶心。”
尽管我和他解释过上百次,陆氏公司不是我爸害倒闭的,他从来不信。
我认命低头,“林小姐,对不起。”
陆秉川说这还不够,他将我的上衣撕碎,内衣的光景若隐若现。
“秉川,不要。”
“你怎么对妙依,我就怎么对你。”
男人们色情地讨论着我。
“贱货看起来这么清纯,身材居然这么顶,真想疼疼她。”
“我看她恨不得陆总把她衣服脱光吧,啧啧,真下贱,还是个残废,怪不得陆总讨厌她。”
陆秉川显少地发了怒,“都闭嘴。”
众人噤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