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时,重重的一巴掌将我打懵了。
紧接着噼里啪啦地50多个巴掌又落在了我脸上。
我瞪大眼,脸上是火辣辣的痛。
谢星昀细心地为我敷上冰毛巾,略带歉意地解释。
“她最近总梦魇,大师说再见心魔时,必须直接出手。”
“说来也是我没照顾好自己的女人,让她不痛快。你是我太太,最该体谅我,你让让她。”
我突然笑出声,笑着笑着眼眶发烫。
想还手,却连方向都辨不清。
鼻血汩汩地淌在婚纱上。
婚纱毁了,尊严碎了,还混了一身伤。
我崩溃地挥着手,又哭又吼。
“滚!滚!”
“何小姐你不必这样,等我病好了,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洛晚晚嘟着嘴,身子一软缩进谢星昀怀里。
跟她一比,我才是那个疯子。
可谢星昀信她说的每一句话。
见我接二连三地驳他面子,他脸色有些难看。
冷哼一声。
“大师说了,让晚晚和心魔住一晚,就能痊愈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直到我像一个脚踏板一样,被屈辱地绑在床边。
洛晚晚重重踩着我的肚子上床。
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肆意的呻吟,一下下砸进我耳膜。
我抱着自己的膝盖浑身发抖。
虽然早就知道他们好过无数次了,甚至有过孩子。
可亲眼所见,心还是刀绞一样疼。
当湿黏的内衣扔到我脸上时,谢星昀抬起我惨白的脸,手有点抖。
“你现在心里肯定很难受吧?记住这种感觉,别再招惹晚晚。”
我闭上眼,突然觉得鼻子好像堵了。
“可以。我们离婚,再不相干。”
那晚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谢星昀。
我也没再关注他们的动态,默默订好了离开的机票。
走之前,我想去祭拜我妈和外公外婆,与他们告个别。
意外的是,电话里,谢星昀竟还记得忌日。
“西棠,你等我。”
墓园的风,吹得人眼眶发酸。
十年前的今天,我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至亲。
高烧不退,不吃不喝等死。
如果不是谢星昀强给我灌下退烧药,我早死了。
救下我后,我爸还想着把我送给60岁的老头抵高利贷。
当晚,谢星昀去了地下赛车场,赌命。
天亮时他缠着绷带,将一张支票甩在我爸脸上,牵着我离开了那个家。
他那只骨折的右手,至今签字时仍会微微发抖。
思绪回笼,我捏紧了包里的离婚协议,轻扯一抹笑。
我们不该这样,好像又只能这样。
可我没想到的是,先来的人是洛晚晚。
她连装都懒得装,冲我显摆锁骨的红痕。
“你知道昨晚他在我身上说什么吗?”
“他说,跟你做从来不敢尽兴,怕你一激动就尿出来。”
“他早就后悔了,不该救你,不该为你毁了右手,更不该娶你这种只会让他丢脸的谢太太。”
“他还说……当年就该让你死了!”
她说着,鞋跟狠狠踹向母亲的墓碑!
理智瞬间崩断!
我发疯般冲上去想跟她拼命。
洛晚晚却不闪不避,幽幽笑了。
我只觉不对劲。
下一秒,十几个保镖就将我俩团团围住。
“你想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