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护士上前斥责:“女士,这里是医院!病人还在休息呢你……”
宋卿伸手猛地把李护士推了个趔趄。
“闭嘴,你什么身份啊,看清楚我是谁,时砚礼订的病房,我宋卿还来不得吗?”
李护士顿时明白了这飞扬跋扈的性子是谁。
“宋小姐,这跟您的身份没关系,我们这里是医院,禁止发出噪音,也禁止影响病人休息!”
话还没说完,身后传来时砚礼低沉中隐隐透出威严的声音。
“你可以出去了,李护士。”
宋卿露出一抹胜利者的笑容。
许南枝静静地看着男人维护宋卿的样子,心已经碎成满地残片。
李护士回头心疼地看了眼许南枝,只好离开。
宋卿红着眼来到时砚礼面前,语气带着愤恨。
“时砚礼,你给我一千万的卡是什么意思?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
哪怕只看见他的侧脸,许南枝也捕捉到他眼里的心疼和愧疚。
“宋卿,我们说好的,南枝回来我们就结束……”
“时砚礼你混蛋!”宋卿忽然情绪激动,冲上来狠狠一巴掌甩在许南枝脸上。
“我不想再听你提起许南枝这个名字!你要是真的那么爱她,怎么会任由她的婚礼被我破坏十八次!”
许南枝手脚都吊着绷带,无力逃脱或反抗,被打得偏过头去。
方才没流尽的鼻血再次淌了出来。
啪的一声。
时砚礼毫不犹豫地,一巴掌回敬了宋卿。
宋卿捂着脸抬头,看见时砚礼有些悔恨的神情。
她一口狠狠咬住时砚礼的脖颈,边哭边骂:
“我陪了你七年!从你受父亲压制陪你到掌管时家,那许南枝呢,她的七年在哪?!!”
时砚礼任由她咬破了自己的锁骨,在自己身上又打又踹。
最后死死擒住她的双手,将她揉进怀里。
毕竟,一开始他只把宋卿当作许南枝的替身罢了。
两人拥在一起,四目相对的对抗中暗含着暧昧的暗潮。
“你先回去,我今晚去陪你好不好。”
宋卿态度终于软了下来,一脚狠狠踩在时砚礼脚上。
“你要是不来,我就砸了你们的婚房,你知道我做得出来。”
说罢,她像胜利者一般看了眼许南枝,转身步伐轻快地离开。
时砚礼坐回病床前,支吾解释。
“枝枝你别误会,我今晚是去和她说清楚,绝对不让她再捣乱我们的婚礼。”
许南枝忽然轻笑出声。
时砚礼心口没来由地一颤。
病床上,那个他朝思暮想了七年、结婚三年的人,露出平静而倦怠的表情。
“砚礼,我们离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