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断易中海傻柱手,在阉了傻柱


是正儿八经的硬茬子,是真正有组织的强力部门!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

那骇人的、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杀气瞬间收敛得无影无踪,

虽然眼底深处的冰寒依旧刺骨,但表面上已经换上了一副尽可能平和的、

甚至带着一丝疲惫的表情。他转过身,走到炕边,

伸出那双布满厚茧却异常稳定的大手,先是一把紧紧握住老娘那双因为长期劳作和恐惧而枯瘦颤抖的手,

用力捏了捏,传递着无声的力量;然后又抬起另一只手,

有些笨拙却极其温柔地,将妹妹林雪那哭得汗湿凌乱、粘在脸颊上的头发轻轻拢到耳后,

用指腹擦去她眼角不断涌出的新泪。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能让惊慌失措的人瞬间安定下来的力量,

仿佛狂风暴雨中突然出现的坚固堡垒:

“妈,小雪,看着我。” 他目光坚定地扫过母亲和妹妹泪眼模糊的脸,

“听着,没事了,真的没事了。天塌不下来。都把心给我稳稳当当地放回肚子里去。”

他侧耳听了听外面那越来越近、已然将整个院子包围的脚步声,

嘴角甚至扯出一丝极淡的、带着冷意和嘲讽的弧度:

“听见外头这动静了吗?这脚步声,这气势,跟院里这些土鸡瓦狗完全不一样。

是咱们的人到了。是您儿子、您哥的战友,是真正能主事、能撑腰的人来了。”

他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您二位,现在就把心踏踏实实搁肚子里。

就在这屋里头,哪儿也别去,把门从里面闩好。外面的事儿,

甭管是唱大戏、敲锣打鼓,还是下刀子、下雹子,

都有您儿子、您哥我一个人顶着!从今往后,再也没人能逼着你们掉一滴眼泪!”

说完,林动霍然转身,没有半分迟疑和拖泥带水,

猛地一把拉开了那扇刚刚被傻柱踹过、门板上还带着清晰脚印、摇摇欲坠的破木门。

“吱呀——哐当!”

门轴发出刺耳的呻吟,门板撞在土墙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地照射进来,正好打在他那身洗得发白、

肘部和膝盖处打着整齐补丁、却依旧被熨烫得极其板正、棱角分明的旧军装上。

阳光仿佛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冷冽而坚毅的金边。

与刚才在屋里听着血泪控诉时那个几乎要被怒火烧毁理智的林动相比,

此刻再次踏入院子的他,整个人气势已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蜕变。

他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冰冷得像腊月里冻透的湖面,

深不见底,映不出丝毫光线,也透不出一丝人类的温度。

脸上没有任何夸张的表情,但那股子从尸山血海里滚爬出来、

浸透骨髓的煞气,混合着刚刚被至亲泪水点燃、却又被强行压抑到极致的暴怒,

形成一种无比恐怖的低气压,以他为中心向四周弥漫开来。

让他往那儿一站,就像一柄刚刚饮血而归、尚未擦拭、散发着血腥味的绝世凶刃,

虽然暂时归鞘,但那欲要择人而噬的锋芒,

却让院子里每一个活着的人感到脊背发凉,头皮发麻!

他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只飞快地一扫,院里的情形便已尽收眼底,心中顿时了然。

小张果然在,小伙子腰板挺得跟标枪一样直,脸上带着激动和如释重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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