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恶婆婆重生,暴打恶毒养女宠儿媳


李建平赶紧摇头,面上显出很理解的样子:“没有没有,理解理解!我大哥那时候还没成家,也没留下孩子。”

这场面问话完了,李建平没多待就推说天不好,起身走了。胡春茗也该回去了。秦二婶送她到灶房门口,那大铁锅里的水还温着,冒着点白气儿。

胡春茗抓起门边一根干苞米棒子,慢悠悠地往下搓玉米粒儿。她凑近秦二婶,压低嗓门,用讲邻居闲话那种神秘又真实的语气:

“他二婶儿啊,说到‘买猪看圈’这层事,我突然想起个事……就前几年,我娘家那个庄上,老赵家嫁闺女,那叫一个风光!对象也是说得千好万好。可你猜咋着?

结婚没出半年,婆家冷不丁冒出来个半大小子!硬说是那去世大哥的遗腹子!说得有鼻子有眼的,逼着儿媳妇养着!”

她搓玉米粒的手停住了,眼神直直地看着秦二婶:“钱?甭提了!那男的挣的仨瓜俩枣,全填给那小子念书、娶媳妇了,跟个无底洞似的!那傻闺女啊,白担了个儿媳妇的名儿,累死累活。结果咋着?人家亲妈那边找来了,孩子养大了拍拍屁股走人,连声‘娘’都不叫!

最后落得啥?人不是人家的人,钱一个大子儿没剩下!唉呀妈呀,这人呐,真真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说是吧?”

秦二婶听得倒抽一口凉气,手里刚舀起来打算喂猪的泔水勺子都忘了放下,只觉一股寒气顺着脊梁骨爬上来,比这刮骨的北风还钻心。

她下意识地回头,似乎想再看看已经消失在风雪里的李建平的背影,眼神复杂得就像打翻了五味瓶。

胡春茗裹着一身寒气进了家门,跺了跺粘雪的脚。

方何初正坐在炕沿儿上给朝阳换尿布,一抬眼就问:“妈,回来了?阿芳相看那后生咋样?人还成不?”

胡春茗解围巾的手顿了顿,长长地“唉——”了一声,那叹息里透着点疲倦和看透世事的无奈,“模样倒是个挺刮模样,穿戴也像那么回事儿,可这看人呐,不能光瞅皮相。依我看啊,未必是咱芳丫头的好归处。” 话说到这份上,就是有保留和担忧了。

她不想再多说,也怕方何初跟着揪心,赶紧岔开话头:“这天冷得邪乎!肚子咕咕叫了都。我去灶上看看,给你弄个蘑菇肉酱?下点热汤面咋样?吃了暖和!”

方何初果然被吃的勾跑了心思,眼睛亮了亮:“行!太行了妈!这大冷天,就想一口热乎汤面!”

林榆在医院住了三四天,也没挪窝去镇上的大宅子,被胡春茗接回来了。胡春茗心里纳闷,私下问小儿子:“咋没去镇上你姥姥那院子?那边宽敞也清静。”

林榆扒着门框,小声嘀咕:“妈……在那边……俺俩都不习惯。炕烧得没家里得劲儿(舒服),他那点做饭手艺……哎呀,跟您这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秦子扬站在后头,无奈地摸摸鼻子,但也只能默认——他媳妇说得是实话。

林榆的孕吐还是有的,闻着太油腻的味儿还是会犯恶心。但也算老天开眼,只要不是那种大油爆锅或者炖得油汪汪的大肉,小心避着点,难受劲儿已经比头些天强多了,不至于吐得死去活来。

可问题来了!这肚子里的“小豆丁”明明才揣上不到俩月,林榆同志的饭量可是“噌噌”见长!平时家里装面条那种粗瓷大海碗,她一顿能干下去两碗还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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