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眼眶也一阵阵发涩。
明明知道我答应与她共掌江山那日,她也高兴得像个孩子,甚至还兴冲冲地为我们的未来描绘蓝图。
怎么就能对我痛下杀手呢,还是眼睁睁看着我以如此惨烈的方式被折辱。
阮玉闻言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随着手里的匕首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她整个人也颓然跌坐。
我没再将阮玉关进诏狱,只是带着阿诺离开。
可很快宫人来报,说她自己回去了。
还让人将穿琵琶骨的铁链换成了碗口粗细。
“随她去吧。”
我批阅奏折的动作没停,淡淡道。
过了几日,里头又传来消息,说阮玉让狱卒将苏牧云带去和她关在一起。
我照例不管。
没过多久,诏狱的管事来报,说阮玉胸口的伤口溃烂流脓,一直不见好。
甚至连五脏六腑也跟着一块儿烂了,臭气熏天。
而且苏牧云也浑身溃烂,像只蛆一样在地上扭曲挣扎,惨叫声厉得跟鬼一样,看守实在受不了,所以才来问我该如何是好。
“将别的犯人挪走,不用管便是。”
“是,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