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在我怀里沉沉睡去,卸下了所有防备。
伸出手,我那长长的涂着丹蔻的指甲,缓缓划过他的脖颈。
我的眼神,在昏暗的烛光下,逐渐变得危险。
郑煜赫,你的死期,到了。
从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在王府里见过崔老三。
郑煜赫的毒已经深入骨髓,药石无医了。
但没几日,城中都传起了寡子煞的故事。
有传言,解毒寡子煞需要以中毒之人的子嗣的血为药引,方能有一线生机。
这个消息,成了郑煜赫最后的救命稻草。
但这个消息,是我让陈靖海传出去的。
那对时间,我护我像护眼珠子一样,对我呵护备至。
王府上下,所有人都知道,侧妃娘娘肚子里的这块肉,就是摄政王的命。
时间,就在我虚假的孕期中一天天过去。
在我“临盆”的那一天,计划发动了。
陈靖海将这段时日搜集到的所有郑煜赫残害奴仆,为解毒与南疆方面来往的证据,全部交给了辰王。
辰王联合了朝中几位早就对郑煜赫专权不满的元老重臣,给郑煜赫扣上了“摄政王勾结南疆,意图谋逆”的滔天罪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