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手撕白眼狼后,我成了摄政王心尖宠

红厉声喝问。
一个面生的小丫头怯生生答道。
“是柳小姐吩咐的...”
我扫了她一眼,不欲为难。
“叫管事妈妈来见我。”
不多时,一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慢悠悠踱进来。
见我正用着茶,竟不行礼,反倒尖声道。
“你怎么能用这个杯子?这可是沅沅小姐的!”
我垂眸看着手中的四季流光杯。
这分明是十岁生辰时父亲赠我的礼物。
春红当即会意。
“奴婢这就把这套杯子处理了。”
那婆子急了眼。
“你想把我们沅沅小姐的东西拿到哪儿去!”
春红挑眉嗤笑。
“她算哪门子小姐?不过是个穿了几天金装的蛤蟆,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婆子气得满脸通红,半晌说不出话。
“你是何人?原先管事的吴妈妈何在?”我问道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问你刘妈妈?”那婆子瞪圆了眼。
“放肆!这是相府嫡女!”春红喝道。
“我呸!什么嫡女?满京城谁不知道相府千金被贼人掳去一年,早该以死明志了,怎么还有脸大着肚子回来!”
她斜眼打量我微凸的小腹。
“正经小姐,岂会委身贼寇,还怀上孽种?相爷铁骨铮铮,怎么可能养出这样软骨头的女儿。”
春红气得抬脚欲踹,我抬手制止。
“张妈妈,这婆子如此嚣张,必是有所依仗。你带她下去,叫上我们带回来那几个会武的丫头,细细审问,务必查出府中老人的下落。”
张妈妈躬身称是。
我起身整理衣袖。
““走吧,去清点清点,这帮蛀虫究竟搬空了多少东西。”
张妈妈行事利落,我才清点一半,她便来回话。
原来自我被掳后,父亲悲痛不理家事。
相府全由傅斯珩和柳沅沅把持。
后来我被夫君所救,他派人传来口信。
父亲便放下心口大石,整日忙于公务,常常宿在宫里。
他二人便愈发猖狂,将所有老仆都被打发去了城外庄子。
把相府的下人全数换成了自己人。
我立即吩咐春红带人去接回旧仆,自己与张妈妈继续清点。
夜深时分,张妈妈看着我手中长长的清单,欲言又止。
“夫人,主子嘱咐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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