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傅总,夫人她又惊艳全球了


蝉鸣聒噪,破旧的街心公园洒满燥热的阳光。滑梯锈迹斑斑,秋千的木板开裂。她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上,晃荡着小腿,啃着快要融化的冰棍。

然后,她看到了他。

一个清瘦苍白的少年,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不合身的短裤,独自一人坐在公园最偏僻的长椅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旧球鞋,或者一本被翻得卷边的旧书。

他很安静,几乎不说话,眼神像受了惊的小鹿,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寂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与忧郁。别的孩子都不跟他玩,偶尔有调皮的孩子会朝他扔小石子,叫他“没爹的野孩子”或者“小怪物”。他也不反抗,只是把头埋得更低,拳头攥得紧紧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忍不住偷偷看他。觉得他很好看,像漫画里走出来的忧郁王子,又觉得他好可怜,一个人孤零零的。

那天,手工课老师教了编平安结手链。她学得很笨拙,手指被红线勒出红痕,才勉强编成一条歪歪扭扭的。她用攒了很久的零花钱,偷偷去文具店买了那颗最便宜的白玉珠,求老板帮她用刻刀刻上她自己画的小鸟图案。

她揣着那条并不漂亮的手链,在公园里徘徊了很久,手心都攥出了汗。

finally,她鼓起生平最大的勇气,走到那个沉默的少年面前,心脏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把手链塞到他手里,结结巴巴,脸涨得通红:“送……送给你!希望……希望你能开心一点!像小鸟一样……飞起来!”

少年猛地抬起头,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充满了错愕和难以置信。阳光落在他长长的睫毛上,投下浅浅的阴影。他看着她,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那双总是沉寂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微微亮了一下,像投入石子的湖面,荡开细微的涟漪,但很快又黯淡下去,被更深的戒备覆盖。

他盯着手链看了很久,久到苏晚以为他嫌弃,快要哭出来的时候,他才伸出冰凉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接过了那条粗糙的手链。

他没有说谢谢,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是紧紧攥着手链,指节用力到泛白,然后猛地转身跑开了,背影仓促又孤单。

后来,她好像又在那公园见过他几次,手腕上似乎戴着那条红绳。但她不确定,因为很快,她就随父母搬了家,转了学。那个沉默的少年,和那条笨拙的手链,都成了童年记忆里一个模糊而温暖的片段,被时光悄然掩埋。

她甚至……早已忘记了他的名字。

或者说,她当年,根本就没敢问他的名字。

苏晚猛地捂住嘴,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不是悲伤,而是极致的荒谬和震骇!

那个沉默寡言、被她偷偷同情和关注过的少年……是傅霆深?!

那个如今冷酷暴戾、视她如蝼蚁的傅霆深?!

怎么会……

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更多的碎片便汹涌而至。

她想起傅霆深曾偶尔提及的、极其简略的童年——母亲早逝,父亲冷漠,他被长期寄养在偏僻的疗养院附近,由严厉的保姆看管,几乎没有朋友,性格孤僻……

一切都对上了!

那个破旧的街心公园,就在那家著名的私立疗养院附近!

所以,他珍视的,根本不是什么林薇薇!

他珍视的,是那个在他最孤寂灰暗的童年里,唯一给予过他微不足道、却可能被他无限放大了的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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