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鞭,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脸上。
沈裴被抽了出去,滚落在台阶下,再动不了分毫。
整个庭院鸦雀无声。
我只是替他执行,又不是想要抽自己。
我把鞭子扔给了五叔,“五叔,我现在的鞭花漂亮么?”
“漂……漂亮……”
我擦着手上黏腻的血液。
“爸爸,既然他宁死也不肯娶我,那这场婚事,就算了吧。”
我爸收了那半枚玉佩。
霍家玉佩一分为二,每一半都可以跟萧家提一个要求。
而霍家每任家主都在祠堂发过誓,必须应允,否则不得好死。
这是太爷爷那时就定下来的规矩。
谁都没想到,满怀期待送出去的礼物,最后是刺向自己的尖刀。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沈队消毒,给沈太太梳妆。”
沈裴撕碎衣服,爬了上来,“拿烈酒来。”
他站起来都打晃,一坛酒,从头灌了下去。
烈酒顺着他疤痕的沟壑落下。
他咬紧牙关一声没吭,那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我。
“谢小姐成全。”
我回到房间听雨,窗外落了大雾。
小叔来的时候,给我披了件外套。
“马上结婚了,这婚……还结么?”
“订婚的时候就闹的沸沸扬扬,现在取消,怕是要被嘲笑第三次。”
我喝着热茶,想了想。
小叔将几个名单摊开放在我面前。
“猜到你会这么说,这是我跟大哥选出来的,你可以挑一挑。”
我应了声,在窗前坐了一夜。
“今天外面的蝉鸣怎么这么响?”
佣人闻声回头,“小姐,平日里也这样多,只不过每晚睡觉前沈队都会来抓一些,今天沈队他……”
我抬抬手打断了她的话。
“小姐还不睡吗?”
“我在等人。”
“小姐在等谁?”
我没回答她。
院子的门被敲响。
她去开了门,微微惊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