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解甲为女后,疯批敌太子要我赔清白

孕,性子敏感,见不得你。”
“你还是早些离京,对你我都好。”
我笑了。
笑容牵动疤痕,想必狰狞可怖。
“萧允,你最好日夜祈祷,北境的赫连决,永远别踏过雁门关。”
赫连决,北狄太子,我六年的死敌。
也是那个,曾被我当众“轻薄”过的男人。
提起“沈戈”二字,他怕是恨不得啖我肉,寝我皮。
萧允闻言,面色一白,又强撑着冷笑:
“笑话!孤既已亲政,岂容北狄蛮子放肆!”
“沈卿,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他拂袖而去,仿佛多留一瞬都嫌脏。
原来,没了盔甲的我,在他眼中,竟连一条会咬人的疯狗都不如。
疯狗,他尚且会怕。
03
萧允走后不久,京城便颁下新帝诏令。
大赦天下,册柳莺为后,普天同庆。
唯独我父忠勇侯的“谋逆”冤案,被刻意遗忘,无人问津。
我抱着父亲冰冷的棺椁,彻夜无眠。
天光乍亮时,一个念头在我心中疯长。
我绝不能让父亲含冤九泉。
萧允留下的金银,成了我逃离的买路钱。
我雇了最结实的马车,载着父亲的灵柩,逃离了这座让我反胃的京城。
我要去雁门关。
那里是我浴血六年的战场,有我亲手带出的沈家军。
我要从那里,夺回本该属于我们父女的公道。
可我终究是天真了。
马车刚出京百里,一队精锐骑兵便截断了官道。
为首之人我认得。
禁军统领,柳莺的兄长,柳城。
他高踞马上,那张假笑的脸满是得意:
“沈......哦,该叫沈姑娘了。”
“这是要去哪儿?”
一瞬间,我的心沉入了无底深渊。
“陛下有旨。”
柳城脸上的假笑化为狰狞,“忠勇侯沈毅谋逆案乃是铁案,不得翻查。”
“其棺椁,即刻焚毁,以免妖言惑众!”
他顿了顿,看死人一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陛下念及旧情,不忍苛责,特命我来送沈姑娘一程。”
所谓的“送一程”,便是送我归西。
我攥紧袖中匕首,那是父亲留给我最后的念想。
“柳城,你敢!”
他嗤笑出声:
“有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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