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上,有一块和顾景舟一模一样的蝴蝶胎记。
我死死盯着那块胎记。
手上的纱布已经被血浸透,我机械地更换第二块、第三块。
脑子里却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个再生命关头的病人。
很有可能是顾景洲失散多年的亲妹妹。
不!不可能!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颤抖的声音对巡回护士说:“马上查一下病人的血型记录!”
巡回护士愣了一下,但还是立刻翻开病历夹。
“Rh阴性!病人是Rh阴性血!”
熊猫血!真的是熊猫血!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巨响。
这两个致命的巧合叠加在一起,像两把利刃,刺穿了我仅存的侥幸心理!
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
“顾景洲!看她的手臂!你看她的手臂!”
“那是蝴蝶!是蝴蝶胎记!”
“你又在发什么疯!给我闭嘴!”
他手忙脚乱地缝合在压力下被他越撕越大的口子,头也不抬地对我怒斥。
“再吵就把你赶出去!”
我急了,冲着麻醉师老张大喊。
“老张!把无影灯的光打到她胳膊上!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