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以前我自动送上门，他不要。
现在转性了？
在我试图从他眼里找出些什么时，手机提示音响起，是宁可玟。
「你人在哪？快滚回来！」
瞬间我改变主意，收起手机，偏着头，对他一笑：「好啊。」
原因什么的都不重要。
他有钱，我能从他那得到自己想要的，又能恶心宁可玟就够了。
于是我跟他开始了一段算不上恋爱的地下情。
王子爱上灰姑娘的童话故事不会在现实里发生。
在我看来，蒋羿程除了长得好看点，跟其他富二代没多大区别。
他不喜欢宁可玟，厌恶婚姻被操控，只是把我当无聊时的消遣。
他不是什么好人。
我也不是。
互相利用。
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纯粹而简单。
3
蒋羿程没来生日宴，宁可玟是真的气坏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冲到下人房，一把掀开我的被子：
「跟我去蒋家！」
昨晚跟蒋羿程喝得太晚，凌晨才回来，我脑子乱得像团浆糊，一时没反应。
「这个红痕是怎么回事？你谈恋爱了？」
突然她神情古怪地盯着我的脖子。
不愧是两口子，问出的话如出一辙。
想到昨晚蒋羿程埋在我颈间的画面，我心虚地拉回被子掩饰：「蚊子咬的。」
好在她此时心思不在我身上。
「五分钟，立马出来。」
宁可玟去蒋家为什么要带上我呢？
蒋家那金碧辉煌的客厅里，我站在宁可玟身后，看着她跟蒋夫人说话时，仿佛被夺舍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冷笑。
为了拿我当参照物罢了。
古代大小姐走哪儿不都得带个下人吗，好衬得自己愈发高贵。
这么多年来，她这一招用得乐此不疲，甚至还专门为我定制了一套土黄色的制服。
用她的话说就是：「这是为了时刻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有时候我真怀疑她是从封建社会穿越来的，天天把尊卑贵贱挂在嘴边。
胡思乱想时，宁可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