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五年金丝雀,被傅爷挑断手筋后我杀红眼

,看来你这五年,连她的一点皮毛都没学到。”
谎言成了“事实”。
所有人都围在许柔身边,赞叹她“与姐姐心有灵犀”、“天赋异禀”。
傅辰宴更是亲自为她倒了杯热茶,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辛苦你了,柔柔。”
而我,被孤立在角落。
傅辰宴转过身,失望地看着我:“难怪你不敢用电脑,还拔掉网线,是怕自己的平庸被记录下来吗?”
他走近一步,声音压低,字字诛心:“你就是想拖延时间,让我以为这东西多难修,好多提些要求,对吗?”
他的话,让周围人看我的眼神瞬间从鄙夷变成了敌意。
他们认为许柔是天才,那我这个“正牌”修复师自然就是沽名钓誉的骗子。
一个傅家的远亲甚至指着我骂道:“傅少花了多少钱养着你,你就是这么回报的?真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助理们没有帮我,他们甚至默默地将修复工具从我手边移开。
傅辰宴看着我惨白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复杂情绪,但随即被更深的冰冷覆盖:“沈清辞,你太让我失望了。”
就在我被众人的目光凌迟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医院打来的,说我母亲病情突然恶化,急需一大笔钱做手术。
我刚跑到门口,傅辰宴却挡在我面前。
他将一张银行卡扔在我脚下,居高临下地说:“这里面有二十万,是你母亲的手术费定金。”
我正要弯腰去捡,他却用皮鞋尖踩住了卡,冷冷道:“想拿钱,就跪下,求我。”
他的一句话,点燃了所有人的恶意。
他们围住我,像在看一场好戏,催促着我“快跪下道歉”。
傅辰宴身后的管家,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仿佛在说,看,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
我没有跪,只是死死地盯着他。
然后转身,没有再看那张卡一眼,径直离开了。
我没有回家,直接打车去了医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想办法筹钱。
这件事,在京圈上流社会速度发酵。
许柔被捧为“继承姐姐遗志的天才少女”,无数品牌和资本向她抛出橄榄枝。
而我,成了“忘恩负义、企图欺骗傅少的低劣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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