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在小时候就抛弃他了,亲戚也从不来往。
我当时还心疼他,嘱咐家人不要多问,怕触及他的伤心事。
现在看来就是个笑话。
此时,迎亲的豪车队到了。
谢暮晖一身新郎服搀扶着李柔惠出来,身边跟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
四目相对,他的笑容骤然僵住。
他妈立刻上前,握着二人交叠的手,声音刻意拔高。
“修远,这疯女人说什么谢暮晖的老婆,你认识吗?”
谢暮晖目光游离,顿了顿,疏离道:
“不认识,让保安送出去吧。”
我轻嗤一声。
当年谢暮晖在酒吧当服务生得罪了人,被人摁在墙上打。
我看他可怜,得知他是美术生找不到工作,介绍他去朋友的画室。
他为人老实,被故意弄坏参赛画作,也只会笑着说没关系。
我为了给他讨个说法,跟个泼妇一样,把人骂的狗血淋头,逼着对方赔钱道歉。
家里亲戚见到他明里暗里讽刺他吃软饭、没出息,
我当场和他们撕破脸,还心疼他受委屈了。
见惯了豪门勾心斗角,我看他忠厚本分,人长的好还有上进心,且满心满眼只有我。
在自家大门跪了三天三夜,才让爸妈同意这门婚事。
他居然说不认识?
周围宾客议论纷纷。
“宴席没被主家邀请就敢来,现在的小姑娘真是胆大又不要脸。”
“就是,想攀高枝想疯了吧,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谢家的酒宴。”
谢暮晖刚想拉着李柔惠进去,手被人反握住。
她扬起一抹娇笑,抬手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修远你不认识,我可认识。”
“上午找她补了张照片,她就开始碰瓷说你是她老公,现在还真敢来婚礼现场闹,小三小四都没她猖狂!”
谢暮晖刚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最终还是收了回去,握着李柔惠的手吹了吹。
“别个不相干的人计较,我会心疼的。”
李柔惠脸色这才缓和了些,轻蔑地扫了眼我高肿的左脸,继而施舍般道:
“既然你这么执着,不如你学癞蛤蟆怎么跳的,学得好我就让你进去看看有钱人的世界。”
我没理会她,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时,耳光一左一右狠狠扇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