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帮女儿擦了一下平板,她以侵犯隐私罪将我告上法庭

上的笑容也多了。
我学会了用智能手机打车、网购,还开始用短视频记录生活。
我发现,离开那个令人窒息的环境,我不仅没有活不下去,反而活得更加自在。
许芊芊也消停了一些,但我知道她没死心。
她开始隔三差五给我分享一些阴阳怪气的链接:
没有边界感的妈妈只会把孩子越推越远
或者在朋友圈发她和许强一家的幸福合影,配文:
原生家庭缺失的母爱,宋妈妈说会好好补偿我。
以前看到这种话,我肯定会自责难受。
但现在,我直接设置不看她朋友圈和消息免打扰。
见我没反应,她又试着用陈涛的手机打给我,一听是她的声音,我直接挂断。
直到有一天,我和文慧在老年大学上课,许芊芊用一个陌生号码打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妈,你还在生气吗?”
我没说话,她继续说:“妈,你走之后,家里没人打扫,外卖又贵又难吃,宋阿姨也不会做饭,陈涛胃都不舒服了。你就当心疼我们,回来吧,我以后不说你了。”
我心里毫无波澜。
他们哪里是想我,是想那个任劳任怨的免费保姆!
“我不会回去的。”
“妈!你怎么这么狠心?”许芊芊带着哭腔,
“就算你不管我们,总得想想你自己吧?一个人在外面,生病了怎么办?到时候还不是得靠我?”
“靠你?”我淡淡反问,“靠你把我告上法庭吗?”
许芊芊一愣,随即破防尖叫,
“妈!你别给脸不要脸!现在我需要你你不来,以后你躺床上动不了,可别怪我不孝顺!”
我直接挂断,拉黑了那个号码。
文慧朝我竖起大拇指:“做得好!这种白眼狼,不能惯着!”
几天后,老房子拆迁补偿的五千万到账了。
我转了一半给文慧。
打算在老家待一段时间后,就报个旅游团,出去走走。
这些钱,足够我安度晚年。
至于许芊芊那边,本以为彻底撕破脸,她暂时不会来烦我了。
没想到,拆迁款的消息不知怎么漏了出去。
许芊芊的电话又疯狂打了过来。
她的声音,满是急切和贪婪:
“妈!姥姥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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