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亲妈骂我职业晦气,我反手用唢呐吹走她百亿家产

是仔仔细细地,将胸前的唢呐解下来,用白布一层层包好,放进我随身的布包里。
这是师父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平静地看着他们。
“行,但你们记着,将来别求我回来。”
林雪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求你?求你回来给我们家哭丧吗?你配吗?”
顾薇薇也咯咯地笑起来:“姐姐,你是不是穷疯了,开始说胡话了?”
顾振雄眉头紧锁,眼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疯子。”
他吐出两个字,转身就走。
林雪和顾薇薇嫌恶地瞪了我一眼,跟着上了车。
黑色的劳斯莱斯绝尘而去,溅起一片尘土,落在我洗得发白的鞋面上。
我没动,直到身后传来同事小王的声音。
“念念,你没事吧?那些是什么人啊?”
我转过身,对他笑了笑。
“没事,问路的。”
小王看着我红肿的脸,欲言又止。
我拍了拍布包,里面的唢呐硌得我手心生疼。
“走吧,回去把王大爷的灵位擦干净。”
这才是我的归宿。
不是那个金碧辉煌,却冰冷刺骨的顾家。
我是在火灾里被师父捡到的。
那年我四岁。
他把我带回家,给我饭吃,教我识字,还把毕生绝学都传给了我。
“念念,咱们这行,是送人走最后一程的摆渡人。”
“吹的不是曲子,是人情,是敬畏。”
“心不诚,音不响。记住喽。”
师父没有子女,就把我当亲孙女疼。
他把最好的都给了我,唯独没给我富裕的生活。
我们住的屋子很小,下雨天会漏水。
我从小穿的衣服,都是邻里乡亲送的旧衣服改的。
但我从不觉得苦。
师父的唢呐一响,仿佛能吹散世间所有的愁苦。
三个月前,师父走了。
走得很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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