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抢亲朱棣我最大,四叔你走开别挡道


徐辉祖出列跪倒,沉声说道:

“回陛下,昨日之事,确如郑国公所言,乃酒后误会,一时意气之争。

臣亦有冲动之过。

此事已与开平王、郑国公化解,不敢劳烦陛下圣心。

至于牵连东宫之说,纯属无稽之谈,绝无此事!”

徐辉祖的表态,至关重要。

他亲自否认了牵连东宫的说法,等于直接打了吕本的脸。

吕本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朱元璋听完之后没有说话,而是沉默了下来。

良久之后,朱元璋忽然开口,说出的命令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毛镶。”

“臣在。”

“去东宫,把大孙给咱叫来。”

朱元璋平静的说道,

“让他立刻来奉天殿。”

满朝文武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陛下这个时候叫皇长孙来做什么?

难道真要追究?

常茂、常升、蓝玉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吕本眼中则闪过一丝窃喜。

朱标忍不住开口说道:

“父皇,英儿他......”

朱元璋冷冷瞥了他一眼,朱标后面的话顿时噎了回去,只能担忧地低下头。

毛镶领命而去。

奉天殿内陷入了一种极其诡异的寂静之中。

约莫一炷香后,殿外传来脚步声。

朱雄英在毛镶的引领下,走进了奉天殿。

“孙儿雄英,奉召觐见皇爷爷。”

他走到丹陛之下,从容跪拜行礼,不见有丝毫的慌乱。

朱元璋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孙子,缓缓开口说道:

“雄英,抬起头。”

朱雄英依言抬头,迎上朱元璋深邃的目光。

“今日朝会上,左都御史吕本,弹劾你两位舅舅常茂、常升,于太白楼酗酒斗殴,辱及徐辉祖。

并称,此事与你,与你母亲太子妃有关。

你可知情?”

朱雄英面色不变,从容答道:

“回皇爷爷,孙儿知情。”

“哦?”

朱元璋眉梢微挑,

“那你说说,如何知情?又与你有何干系?”

朱雄英给了自己两位舅舅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开口说道:

“孙儿确知两位舅父昨日与徐辉祖在太白楼发生了冲突。

但吕御史所言酗酒斗殴、辱及徐世子,孙儿不敢全部认同。”

“冲突确有,但事出有因。

乃是两位舅父因关心则乱,就......就一些家事私下询问辉祖兄时,因酒后言辞不当,语气急切,引发了徐辉祖的误会,方才导致了争执动手。

此事,归根结底,是沟通不善所致,绝非蓄意辱及!”

“至于吕御史所言,此事与孙儿及母亲有关......”

朱雄英话锋一转,死死的盯着吕本厉声喝道,

“更是无稽之谈,捕风捉影,恶意攀扯!”

他对着朱元璋叩首道:

“皇爷爷明鉴!

昨日冲突发生之时,孙儿与母亲皆在东宫,毫不知情。

如何能指使舅父行事?

若只因孙儿与徐家小姐年龄相仿,舅父们关心晚辈,多问了几句,便要被曲解为牵连东宫,外戚擅权,那这朝堂之上,日后谁还敢有正常的亲朋往来?

岂不是动辄得咎?”

“孙儿与母亲得知此事后,心中万分惶恐与愧疚。

深感舅父们行为不当,已严重冒犯了魏国公府。

故昨日一早,母亲便不顾病体初愈,亲自带领孙儿,前往魏国公府,向徐夫人和世子登门赔罪,恳求谅解。

幸得徐夫人与世子宽宏大量,已原谅舅父们的酒后失态,此事已然揭过!”

“孙儿实在不知,吕御史是从何处得知的风闻?

又为何要在陛下与满朝文武面前,将这桩已然化解的私交误会,夸大其词,上升至弹劾朝臣、攀扯储君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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