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重回成亲前夜,我投靠了首辅大人


如今的督卫司长一位暂时空缺,由督卫司三副使操持督卫司的事务。在此关头,陛下将盐税一事秘密托付于他。

陛下之意,已经昭然若揭。

“云峥,你我相熟至今。”青年天子,对着眼前的少年,哑声道。

“从孤还是太子时,你便是孤伴读。”

“如今孤虽贵为天子,但如今的朝堂,世家专权,各方势力根深蒂固,就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波谲云诡。”

“云峥,孤信你。”青年天子将那封血书密信递到沈云峥手中。

“孤在朝堂中,需要一支独属于孤的势力。孤秘密给你一小队玄衣卫和督卫司令牌。”

“待到江南三市盐税案完结,孤设宴备酒,此后,你便是新一任的督卫司长。”

青年天子拍着沈云峥的肩,拿起放在桌前的一对玉杯,将那边上备好的宫廷玉液酒满上,他一手拿一杯,递一杯于沈云峥,自己留一杯。

“云峥,此一杯,为云峥送行。”青年天子仰头一口饮尽杯中酒,“祝君此去一路顺遂,功成二回。”

沈云峥闻言,一口复饮尽杯中酒。

“承蒙陛下厚爱,借陛下吉言,此去一定顺遂。”沈云峥望向陛下,眼中是坚决。

“既如此,”沈云峥抬头,眸色冷静而凌冽,他漫不经心地开口,“便今日启程。”

“你与昭明一同简单收拾细软,将这些奏书带上,与我同行”沈云峥低语。

“你告知左岩,替我向母亲请辞,此番陛下命我外出办案,或许许久不归,请她勿念。”

沈云峥吩咐完,他垂下的手,恰好摸到腰间佩戴的白云云形玉佩。

微凉的触感,温润的玉质。

沈云峥低头一看,似乎想起什么,满身冷冽的清冷之气,忽得柔和了许多。明明是一双晦暗不明,如坠深渊的眼眸。

此刻眼眸里透彻的黑,却又像夹杂着繁复的情愫,萦绕复萦绕,纠缠复纠缠。

就好似那日,亭中对弈。

那人明明聪慧至极,深谙棋道。可偏偏每一局,棋风凌厉厮杀后,总能输他一子半,装作棋艺不如他。

沈云峥想起穆燕姝,明明是个看上去柔柔弱弱,总是伏小做低模样的女娘,清秀的外貌,闷葫芦一般的性格。

就是这样装作不起眼的穆燕姝,却是满腹经营。

她穆燕姝走得每一步,如下棋般,有着拼命般的果断决绝,步步为营。

看上去像是山涧里不起眼的青苔般普通至极,可偏偏,穆燕姝就是这样,给人一种意想不到的决绝。

就仿佛山涧青苔,明明是最坚硬的岩石里,它也要从狭缝间,顶出一丝绿意,一片生机。

即便是坚硬无比的岩石,还是陡峭而立的悬崖险境。只要给青苔一丝光亮,一滴雨露,它便卯足劲破岩而出,用它的节奏,缓慢生长,覆盖每一寸岩石。

“告诉左岩,他与左峰留守墨云轩。”

“若是穆姑娘或者她的丫鬟有事相求,”沈云峥掩下眼眸中的欣赏,装作无意地提及,“即是老侯爷的曾经的救命恩人之后,便让他俩能帮扶的,帮扶一把。”

沈云峥低头垂眸,一字一句交代,耐心而细致,伸手将白玉云纹玉佩下的那个青色的络子下交缠打结的流苏,一点点一缕缕地解开。

沈云峥想起穆燕姝辞行那日。

在墨云轩廊下,雨如帘,细密缠绵,湿气氤氲。

穆燕姝在廊下等他,一袭同那日天色一般的天青色锦裙。

细密的雨在穆燕姝身后做背景,雨打芭蕉簌簌为她作乐。穆燕姝楚腰卫鬓,鬓发的孤枝质朴而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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