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死之前交给我的玉佩也被陆司泽摔碎。
“哎呀,真不好意思。”陆司泽捂住嘴,眼中却没有丝毫歉意,“谁让你不说清楚这是死人的东西,你带着这种东西在身上,万一让雪儿倒霉了怎么办!”
阮殷雪听到陆司泽的话,连眼神都变温柔了。
她不耐烦的看向我:“安时清,你要记得你的身份,别总是一副上不了台面的穷酸样子!以后这样的东西不准出现在家里!”
我蹲在地上捡起玉佩的碎片,紧紧的握在掌心。
阮殷雪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行了,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再给你买一个更好的。”
说完,她揽着陆司泽就向楼下客厅走去。
我猛地站起身,快步朝两人走了过去,一把抓住陆司泽的手腕,一个拳头就挥了过去:“道歉!向我妈妈道歉!”
“啊啊!!”陆司泽惊呼,身体突然向后倾城,在阮殷雪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司泽!”阮殷雪暴怒,抬手就是一记耳光重重的甩在我的脸上。
我猛地后退一步,脸颊上火辣辣的。
我看着阮殷雪飞奔下楼,小心翼翼地扶起躺在地上的陆司泽,轻声细语地询问他哪里疼。
可我明明是拉着陆司泽让他不要走,是他自己挣开了我的手,把自己摔了下去。
“我们去医院。”阮殷雪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最好祈祷司泽没有事情,不然你复职的事情就别想了!”
门被重重摔上,房间里恢复寂静。
我嗤笑一声,转身拎着行李也走了出去。
我到了酒店办理好手续,刚进入房间,就收到了阮殷雪发来的消息。
把家里的主卧收拾出来,司泽因为你扭伤了脚腕,需要好好养伤。
你必须向他道歉,好好的照阮他直到他痊愈为止!
否则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5
我在酒店休息了一个月,身上的伤口才彻底好起来。
这段时间,阮殷雪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发消息。
从最开始暴怒威胁,到后面担忧询问,这几天几乎没什么消息了。
今天要去医院处理些工作上的遗留,我的出国手续已经全部办完了,随时可以离开。
护士台前,护士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时不时小声议论些什么。
我带着口罩走到护士台,他们的议论声顿时进入耳中。
“真不知道就陆医生那个样子,凭什么能代替我们医院去国际医学论坛交流会!”
“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信他有那脑子能写出来那样的论文,指不定是哪个女人帮他写的!”
“我听说,他在学校的名声早就烂透了,那些毕业论文都是靠跟又老又丑的富婆睡得来的!”
“就是安医生这么好的人,被逼到这个地步,真是太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