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泽哥……还有联系吗？”
我动作一僵，脑海中闪过我们的婚礼上，李泽曾停下祝酒，只为替顾婉理顺被风吹乱的头发。
所有人都在夸他们感情好，只有我局促地站在一旁，像个过客。
现在想想，我也是蠢得可以，竟然真的以为李泽只是把顾婉当兄妹。
我强压下心头的酸涩，摇摇头：“早就没联系了。”
顾婉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
“唉，李泽哥也是，怎么能因为孩子就……不过听说他现在过得也不好，他妈妈天天逼他去相亲，他一个都看不上。”
她突然靠近我，眼中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听说，他心里还是有你的。只是李家……你也知道，不能没有后代。”
我猛地抬头看她。
她是在试探我，还是在炫耀？
炫耀她和她哥哥的计划天衣无缝，把我耍得团团转，成功地让李泽恢复了单身。
顾远生端着茶过来，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阿婉，别总提前尘旧事，惹你嫂子不开心。”
他语气是责备的，却轻轻拍了拍顾婉的头，动作亲昵。
顾婉吐了吐舌头，对顾远生做了个鬼脸。
“知道了哥，我这不是关心嫂子嘛。”
一家人，其乐融融。
只有我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一个被他们当成垫脚石的工具。
我端起茶杯，滚烫的茶水险些从指尖滑落。
我必须找到更多证据，把这张用谎言织成的网，亲手撕碎。
3.
我开始留意顾远生的一切。
他的通话记录，他的社交软件，他每一笔不寻常的开销。
很快，我发现他每周三下午都会固定空出两个小时。
日程表上写着“学术会议”，但他车上的ETC记录却显示，他去了城南的墓园。
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让我几近窒息。
顾远生的父母都还健在，他去墓园看谁？
那个周三，我谎称身体不舒服，提前回了家。
然后悄悄打车，跟上了顾远生的车。
车子果然一路开向了城南墓园。
我隔着一段距离，看着他熟门熟路地走进墓园深处，在一块墓碑前停下。
他放下一束白色